“若是孤问爱妃,可知淮安王此计目的,爱妃会怎么回答?”他直直的看着她。
她轻笑一声:“殿下,妾身可是淮安王的杀手,殿下还真不设防吗?”
“爱妃几次三番救孤,又不曾伤害过孤,在孤眼里,你从来不是淮安王的杀手,只是孤的枕边人。”
她直直的看着他,凑近他,温声细语:“殿下,妾身可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司马天翊嘴角虚弱勾勒出一抹弧度,他瞧着她眼神,透着一抹占有欲,不错,这是他一次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彻底的摆在明面上让她看个清楚:“正好,孤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勉强能配的上爱妃。”
“……”她沉默,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她重新坐好,与他正经的说着:“能伤殿下之人,武功定然不差,看来淮安王是有备而来的。”
就是不知,昨夜她看到只是一场戏,还是其他的……
“或许,他有谋反之心。”
“他有没有谋反之心,妾身不敢妄下断言,但他派妾身入宫的目的则是寻找三王爷死亡的真相。”
司马天翊蹙眉:“三皇叔不是重疾突然暴毙吗?”
“淮安王可不是这么认为的,有人告诉他……三王爷是被毒死的,且凶手在宫中。”她看着司马天翊,顿了顿,继续说道:“三王爷是被皇上毒死的消息,就是从皇宫之中流传出来的,而且还是经过妾身师傅之手落在了淮安王手里。”
“原来如此。”司马天翊眸色微沉,八年前,白衣舞女夜会淮安王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
他就说瞧着那天爬淮安床的女子有些眼熟,她拿她娘的命拼来的情报,淮安自然是要救她的。
那宫中又是谁将此虚假消息传播出去的?
司马天翊抬眸看向破窗外的夜空,漫天星辰皓月,他却无心欣赏:“爱妃,陪孤回宫吧。”
“好。”转儿点了点头,她扶着他起身,然后搀扶着他走出小屋,摸出脖间口哨吹响,很快一匹纯黑的骏马闻声而来。
她看向他,他则是看向宝马赞不绝口:“好马!”
“殿下别痴心妄想了,妾身是不会给你的。”她搀扶着他上马。
司马天翊低声浅笑,他伸手将她拉上马,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下巴慵懒的搁在她脖颈之处:“放心,孤不要你的马。”
孤,要的是你。
回到皇宫后,司马天翊没有回他自己的寝殿,反而是住在了她的长乐苑,深更半夜的将禁卫军召唤了过来,命禁卫军立刻彻查当年给宫外魅娘传递消息一事。
今日淮安王的阴谋,是另外一个阴谋的延续诞生,他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是利用水隐者临死之时放出南竹君消息,故意引他亲自出宫调查,然后趁机下手,那往后呢?
此念不断,祸害无穷!
“将人被捉到的消息,散播出去。”他看到她端着药碗进来,伸出手,从她手中接过药碗,仰头一口喝下,然后将空碗递给了一旁候着的高贯。
转儿见他不要命的模样,下意识皱眉,却未多言。
司马天翊察觉她情绪,抬手轻触她的手臂,动作轻柔的将她拉着坐到床榻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正想说些什么,外头通报皇上与皇后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司马天翊凑到她耳畔,嗓音低沉:“就说是暗卫将孤送回来的。”
“嗯。”她点了点头。
司马天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臂,而后放开了她。
她起身,站到一侧恭迎帝后圣驾。
皇上皇后匆忙而来,见人行礼,直接衣袖一挥:“免了。”
禁卫军退让,帝后走过,皇上直接坐到床榻边上,他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太子伤势,抬眸看着他,眸色一沉,没有说话,而后抬手做了一个动作。
皇后看懂了,率领众人行礼,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皇上才开口询问:“淮安王动的手?”
“他没有亲自现身,只是提前给儿臣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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