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许是因为静音,在被斯库瓦罗带走后的一个小时里,来自里包恩和迪诺他们的电话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esp;&esp;几乎是同时,狱寺也发了一连串的诸如“啊啊十代目十代目啊啊啊啊啊啊”意义不明又语无伦次的信息过来,记录显示的时间几乎差不了几秒。又隔了一段时间,他才再发了一条:“我一定会去把您救回来的!十代目,请等着我,不会很久的!!”接着就再没了消息。
&esp;&esp;大约到她在直升飞机上睡着的时候,收件箱里多了最后一条简讯。
&esp;&esp;『给我等着。』
&esp;&esp;简短精炼,似乎还有一点咬牙切齿的阴沉。
&esp;&esp;纲吉看着陌生的地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它加进了通讯录中,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床上。
&esp;&esp;房间几乎没什么布置,衣橱里也空空如也,约五英尺宽的单人床上铺着的也是如同酒店里一样单调的白色床单和被子。唯一的一张椅子搁在书桌后面,纲吉转了一圈,最后坐到床边,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发呆。
&esp;&esp;还好,她没有被一个人留着等很久,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esp;&esp;站在门外的,当然不是生死不明的贝尔,也不是落荒而逃的玛蒙,更不是因为少了一顿夜宵差点大发雷霆而发动大火球术把她轰成渣渣的xanx,而是——开始和贝尔一起出现在正厅和斯库瓦罗打招呼的“红毛披肩”。
&esp;&esp;红披肩说他叫路斯利亚,自称是瓦利亚人见人爱的妈妈桑。
&esp;&esp;纲吉并不真的信了他的话,但还是惊奇于瓦利亚的人才齐全——有剑士,也有王子,有幻术师,也有人妖。
&esp;&esp;人妖大姐可能一早就认定斯库瓦罗和他带回来的小姑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眼下,心中豪情万丈,涌起无限的不知名的责任感,看着纲吉的目光也变得格外慈爱,几乎让她无法相信他也是可怕的瓦利亚中的一员。
&esp;&esp;“走吧,小纲吉,”他叫得亲切,兴致冲冲地拉着她的手挽在臂弯里,“路斯妈妈带你去shoppg~”
&esp;&esp;“诶?诶,等等——”
&esp;&esp;“如果是钱的话,完全不用担心唷,”路斯利亚竖起食指晃了晃,笑得十分灿烂,“既然是小斯库的客人,肯定得好好招待呀。”
&esp;&esp;纲吉被他浑身暗示着“咱瓦利亚就是有钱,任性”的潜台词深深折服了,脱口而出:“好棒!我要一百年份的巧克力云!”
&esp;&esp;“走,”路斯利亚拔腿就往外走,“路上顺便跟你讲讲小斯库的事情。”
&esp;&esp;听到这里,纲吉便义无反顾地去了。
&esp;&esp;伪深夜请慎行
&esp;&esp;纲吉花了三天时间才把时差调整过来。
&esp;&esp;这三天里,她基本上是昼夜颠倒,睡得天昏地暗,浑浑噩噩。不过,还好还好,暗杀部队这些家伙的起居习惯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大宅子里总有一群人醒着,行色匆匆地来往,交付任务。
&esp;&esp;虽然生命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但被限制了活动自由这一点还是令纲吉十分郁结。
&esp;&esp;虽然房间里放了路斯利亚好心送过来的十字绣和针线,也有贝尔用刀片搭成的立体城堡——在某次她醒来后出现在桌子上的,像是暗示着他随时可以把她大卸八块——但都无法让她提起兴趣。
&esp;&esp;要深究的话,可能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电脑没法上网,手机又没信号吧。
&esp;&esp;纲吉对方位的辨认能力不怎么样,但几天下来,也对自己能够活动的范围有了个大概的认知。况且,她只有在临近饭点的时候才能出房间,从固定的走廊到大厅再到起居室,饭后可以在屋子外面的树林里散一会儿步,当然,身边也一直有人跟着监视。
&esp;&esp;她没怎么看到斯库瓦罗,只感觉他在忙着什么事情,想到那天她听到的一些事情,再想想喜怒无常的xanx,她不免感到胆战心惊,有一种随时可能看不见明天的不祥预感,只得暗暗期望着里包恩快点出现。
&esp;&esp;至于他们是否找到了指环?她已经不再关心这个问题了。
&esp;&esp;首领的位子给谁都好,纲吉一点都不在乎,甚至巴不得“身为九代目直系亲属”的xanx成为首领,把自己从被黑手党影响得乌烟瘴气的生活中拯救出来。
&esp;&esp;她倒是想乐得轻松,但是,以各种小说电影中黑手党的尿性来看,很可能就算她愿意主动放弃继承人的身份,也不会被轻易放过,无论是被囚禁还是直接灭口,都是可以想象的。
&esp;&esp;不管怎样,如果关乎到自己和大家的安危,她就无法无动于衷。
&esp;&esp;……
&esp;&esp;调整到自然时间的当天晚上,贝尔又砰砰砰地来敲窗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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