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刚上楼,就迎面看到了九和,她眼色闪躲,随即垂眸着,等待着阿辞的指示。
阿辞问道:“可用过早膳了?”
九和摇摇头,随后阿辞说道:“先去吃,吃完后在楼下等我。”
“是。”
阿辞进到房间里面,洗漱了一番后,又换了身衣服。开门时就看到李盛年负手站在外面,看到阿辞后,先是眼神扫了一眼,然后便是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来你现在完全没事了。”
阿辞听着这话,只觉得怪怪的,她不觉得嫌弃十足地说道:“你有病?”
她说完,关上门就要下去,这时李盛年跟在她身后问道:“那个人,也是你的家人?”
阿辞应付似的回答:“是。”
李盛年没有了下文,接着又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查案?”
城外小镇的筝线蛊之事可以交给阿寻和瑞羽,现下,她需要找到的是西荒的那个屠苏岩。
那次大乱后,有人先下手为强,现在她的生死还不知道,但是在问出屠苏氏的金库之前,他们应该还不敢轻举妄动。
或许可是利用一下赵扶桑这条线,赵扶桑护送屠苏岩,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
她回答李盛年的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你有什么线索了?”
李盛年这时回答:“我去了一趟城墙,那里的尸体和楼上的尸体如出一辙,应该是一伙人所为。”
阿辞听了点点头。
可是这些她都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李盛年接着说道:“我问到了消息,近几个月以来,关城很是不太平,而且死的人都是城主府上的人,都是达官显贵。”
这事她也知道。
她还是佯装惊愕:“那我们只要找出这些死者之间的联系,不就知道了杀人的动机,再顺藤摸瓜就可以找出凶手了。”
李盛年却抱着手:“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些档案皆交由妖都甲衙所手中看管,就连这里的衙所都没有其他的备存档案。”
阿辞思索了番,随后突然间觉得这种氛围很是诡异,何时自己居然还能和李盛年如此这般心平气和地讨论案子。
她笑了起来,让李盛年有些疑惑:“你笑什么?”
阿辞在笑,如果今后李盛年恢复记忆,想起这段时光,说不定都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她摆摆手:“没什么。你也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盛年这时候说道:“那个小子,不是衙所的人么?说不定他就有办法。”
阿辞当然知道他说的小子指的是谁,她抬眼看着还是闷闷不乐的赵扶桑,九和同他一桌吃着早膳,时不时抬眼看他几眼。
她有些不理解这赵扶桑刚刚要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
阿辞走下楼,看着赵扶桑面前的粥一口不动,她说道:“你干嘛呢?给粥做祷告呢?”
赵扶桑抬头,眼底有种期待和浅浅埋藏于底的喜悦。
他说道:“阿辞,你,,你不生我气了?”
阿辞坐下:“我生什么气?你惹我生气了么?”
赵扶桑哑口无言,没有说话,也渐渐地相信阿辞说的没有生气是真的没有生气。
李盛年也坐下,点了盘包子和甜浆。
赵扶桑的眼神充满着敌意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变得委屈十足地看着阿辞:“阿辞,对不起,刚刚是我口不择言,如果。。。。。。。那是你的选择,我。。。。。。我没事的。”
阿辞眉头微微皱在一起:“赵扶桑?你到底要说什么?”
赵扶桑吃着手中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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