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动听的呻吟,伴随着液体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响起。温暖潮湿的甬道诚实地反应她的渴望,性器插入时她顺从地接纳,抽出时缠绵地收紧,贪婪地渴求更深的顶撞。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背上,身下的抽动愈发猛烈,狠狠地捣入肉穴深处。
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潮水冲击着神经,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身下的冲撞上,眼前迷蒙一片。明子撑在墙上的手不断绷紧,大腿颤抖,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溃不成军,只好语不成调地低声求饶:
迹、迹部,有点太快了,我受不住
叫我名字。他边喘息着边回应。
呻吟被冲撞得破碎,断断续续间,她的话语拼凑出景吾两个字。
动作一顿,而后冲撞得更狠了。
你啊哈你怎么
只是让你叫,又没答应你。
他的眸色暗沉,出尔反尔地说。
糟糕,叫他名字的声音有些可爱过头。
她的身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腰窝显露着,背部随着他的动作阵阵发抖,这种完全掌控她身体的感觉太让人着迷。吻变成了吸,吮,咬,他紧紧贴在明子身上,手臂勒紧,抚摸着身体的敏感点。
唔放松一点。嘴上哄着,下身的进出却近乎暴虐,恨不能将里面侵犯得乱七八糟。
爱液像失禁般向外流淌,她已经没有力气撑住墙壁,仅凭着惯性依靠在迹部身上,禁锢在腰间的手将她一次一次拉向身后碰撞,耻骨与臀部不停撞击,咕啾咕啾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她的臀充满弹性又白嫩细腻,已经被撞出红印,看不见的交合处已被捣弄出白沫。
明子分不清急促的喘息的是谁的,头脑也没余裕去分清。快感层层叠叠地累积,冲破最后的防线。仅剩的理智尽数断开,脑海骤然空白,身体紧绷,腰身向后弓起,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颤栗着迸发向快感最高处。
高潮后的身体迅速瘫软下去,残留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她想伏到地上,却被他牢牢地抱着。小穴痉挛着收紧,迹部骤然咬住她的后颈,压抑的闷哼声中,浊液注入她的体内。
明子身体颤抖着承受液体的射入,后颈微痛,双腿早就站不稳了,全靠着腹部的双臂维持站立的姿势。她轻声低喘着,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未闭合的穴口中流出白色的液体,浊液沿着大腿滑落,淫靡的艳景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我没力气了
迹部轻笑,抱起软成一团的身体,声音沙哑,边哄边道:我们去卧室再继续,嗯?
明子睡着时乖巧得过分,不知她梦见了什么,脸在他的掌心蹭了蹭。迹部指尖停顿,眷恋地摸了摸她的脸,终还是起身去书房处理事务。
这栋别墅是临时住所,没有设置他的专用书房。迹部走进发生性事不久的场地,这里已被悄无声息地清理过,空气中却似乎残留着余韵。他呼出一口气,打开窗户,转身看见明子的东西还摊在桌面上。
摆在书旁的手机震动,迹部拿起来,看见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小鬼就是黏人。
喂?前辈?刚一接通,对面就兴匆匆地开口。
啊嗯,是我。语音上扬,短短几个字里全是挑衅,他知道对面能听出自己的声音,找明子有什么事吗?
前辈在哪里?我要和她通话。
她累了,刚刚睡下。迹部勾起唇角,刻意用着暧昧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有什么事和我说,我回头转告她。
越前看着墙上的钟,他是确认了时差才打电话的,心里隐约有了糟糕的猜想,但不想承认,冷硬地说道:那我晚点再打电话过来。
不用了,有重要的事直接说就行,不重要的事也没什么讲的必要吧。她现在是我的人,很多事我还是能帮她处理的。迹部拖着调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年岁长些就是更值得依靠,你觉得呢?小、朋、友。
心脏猛然被烈火淬过的刀捅入。电话的另一端,越前咬肌鼓起,指甲嵌入掌心。怔忪过后,在他想出要说的话前,电话挂断了,只剩下刺耳的嘟嘟声。
握着电话的手收紧,沉默的空气快让人窒息。他想立刻赶去明子身边,又恍然想起自己没有资格质问。胸口空荡荡的,像把心脏整个挖出来,填入炭火,灼得他生疼。
睡梦中的明子翻了记身。几天后,迹部和明子一起飞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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