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通电话都是未接,有厮然助理的,有合作伙伴的,还有厮同的,有龚豆的,还有几通未接电话是他们打过去的。
江月从资料中抬头看向孟良超,“这两天她都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
“没有,所有能给她定位的东西都没有动过,我还追踪了她的车牌信息,显示前天一大早她进了公司就没有出来过。”
江月眉心微拧,“她最后出现的的地址是公司?”
孟良超点头,“或许她是通过其他的方式离开了公司躲避我们。”
江月抿唇看了一眼手里的通话记录,“她前天是什么时候去的公司?”
孟良超再次查看了厮然公司对面的路面监控,“早上七点十分左右。”
江月看着通话记录沉思了片刻,再次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厮文的手机。
然而这次接听的不是厮文,而是厮文的助理。
“厮文在吗?”
“厮总刚刚去疗养院看厮同了。”
“没带手机?”
“是,刚刚厮总特意把手机交给我。”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离开已经半个小时了。”
江月道了一声谢谢之后挂断了电话。
“孟良超,查一下厮文。”
说着江月拨打了疗养院的电话。
“查什么?”孟良超有点愣。
“查他的经济情况。”
话落电话通了。
“您好,这里是警局特调处,请问现在厮同的家属在疗养院吗?”
“您稍等。”
短暂的等待之后手机那边传来护士温柔的声音,“对不起,厮同刚刚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刚?”
“对,五分钟前。”
江月脸色都凝重了,“是厮文办理的手续?”
“是。”
“谢谢。”
江月挂断了电话。
方维维他们自然看看出来江月凝重的脸色。
“副处,怎么了?”方维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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