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谢沉渊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操干的动作却还维持着原来的力道,看向她的目光又若有若无缭绕着幽怨。
罗放顺着他的视线,瞥见自己胸前几处吻痕,顿时明白了一切。
天杀的曲夜。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暗骂这缺德的故意给自己挖坑埋雷,但哄人要紧,她实在没力气做别的,只好去拉谢沉渊的手,小奶猫撒娇一样不住地叫谢工。
不得不说,这招虽然老土,但确实有效。
我在。
声声呼唤中暗藏着依恋之情,很好地疏解了男人心中酸涩,性事于是渐渐重归谢沉渊式的温和风格。男人的性器虽仍旧会捣进生殖腔,却又带着怜惜的意味,将没顶的快感变成涓滴细流,一点点地喂饱身下的少女。
喜欢吗?
他的吻落在罗放眉心,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很快就融化了。
喜欢少女抬头,迷蒙着双眼将唇贴在他下巴上,歪头思考片刻后又补充道:喜欢谢工。
这话仿佛的确出自真心。
谢沉渊额角的青筋都不自觉跳动了一下,原本控制得极好的力道顿时失了分寸,性器重重撞在了生殖腔壁上,又顺势滑过最敏感那点。
已经习惯了细水长流的罗放被这突来的快感一激,花心登时喷涌出一股热流,攀在男人肩膀处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所幸指甲圆润,没有见血,只抓出不长的几道白痕。
此刻刺激的意味远多于疼痛,奇怪的酥麻感很快自肩头蔓延至全身,谢沉渊只觉腰眼一麻,也跟着射了出来。
随着精液渐渐灌满生殖腔,罗放身上那股药性导致的灼热感也渐渐消弭,然而感受着两人汗涔涔的肌肤相贴,她仍旧觉得欲望难耐。
半阖着眼,罗放并不想被谢沉渊发现自己的渴望,却没料到等结消退了,下巴先被男人轻轻抬起,俯身再次吻了上来。
大舌轻柔地扫过唇缝,润物细无声地侵入她的口腔,耐心抚慰过每一寸黏膜,温情无限,仿佛全无情欲的影子,但罗放心中有鬼,怎经得起撩拨?双臂自然而然搂上谢沉渊的脖颈,逐渐主动加深这个吻。
情欲的气息并未随着药性一起消失,反倒达到了又一个顶峰。当亲吻告一段落,男人的阴茎已经再度硬起,牢牢堵在少女花径里。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两人气息不分彼此地交缠在一处。暧昧到极点的气氛中,谢沉渊轻声发问,义无反顾将事情的性质彻底推向了偷情那边:
再来一次好不好?
素来朗月清风般的人,此刻却因欲望染上了名为颓废的色彩。他赤裸着上身,裤子皱巴巴挂在膝间,喘息声有些粗重,头发湿漉漉的,眼尾还带着欲望的绯红,看上去实在是不体面。
不体面的谢沉渊其实并没打算真要个答案,他亲亲罗放的嘴唇,笑了笑,如此许诺道:
接下来是我的私心,你随时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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