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笑了笑没说什么,估计里面都是他宝贝的东西,她也不强人所难,开口道:“那我先下去做饭,小先生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季延清回答有些小声,不给别人添麻烦是最起码的尊重,他也不挑食的。
“好嘞,那你先忙。”
“好。”
房间的布局很大,比季家最大的房间都要大,窗户打开着,微风轻轻把飘窗浅蓝色的吹纱帘起来,柔软的地毯,里面的装修奢华又不庸俗。
季延清觉得自己的东西倒是和这里格格不入,还是尽量不要弄脏这里,于是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放在一角。
然后乖巧的准备下去帮刘姨做饭,刘姨受宠若惊,笑笑道:“不用不用,您去歇着,这种事情我来就好,如果您实在想下厨,等池先生回来也不迟,先生一定会高兴的。”
季延清不知道怎么回话,眨眨眼睛圆溜漆黑的眼角一弯,脸上泛着红晕,他脸皮薄经不起玩笑。
忙不迭的自己走开了,不要给刘姨添麻烦。
乖巧的在沙发上等着,这才敢大胆些打量起来,接着目光落在了落地窗前的一架钢琴上。
阳光倾泻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它应该是很早的一架古钢琴。
他慢慢走到钢琴面前坐了下来,伸手抚摸了一下面前钢琴盖子,然后打了开来。
修长的指放了上去,亮丽的琴声徐徐响起,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又如呢喃细语沁人心扉,充盈着家里的每一处空间。
一曲终了,刘姨惊讶又礼貌的鼓起了掌。
季延清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慌张的站起来,险些被磕到凳子,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乱碰的。”
一时间他竟然忘了自己到底身处何处,乱动了别人家里的东西,是非常没有教养的事情。
刘姨看出了他的不安,安慰他道:“小先生,这里也是您的家,您有使用这些东西的权利,不必道歉。”
“您弹的真好听。”这是由衷之言。
季延清第一次被陌生人称赞有些不习惯,红着脸道谢。
“好了,可以去洗手过来吃饭啦。”
经过几天的相处,季延清也慢慢接受了自己的处境,在这陌生的家里也渐渐适应,也渐渐淡忘了那个还未露面的池先生。
这天放学,季延清下课后照常穿过鹅卵石,绕过喷泉回到家里。
换鞋的时候发现玄关鞋柜多出了一双锃亮的皮鞋,眼神顿了顿。
“池先生,小先生回来了。”
被刘姨提到的季延清背一僵,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换鞋的动作也变得慢吞吞了。
“鞋子不合适?”
发出声音的主人磁性的嗓音,但轮廓凌厉冷冽,漆黑的眸子里闪着风暴,仿佛要看到的一切都会被绞碎。
季延清抬头便被那眼神震慑住了,不由自主两手搅在一起攥紧,像极了迟到被罚站的学生。
池先生并没有像想象中是个中年人,和刘姨说的一样,是位英俊帅气的人,只不过那双深邃的眼睛和面无表情的脸,让他看起来暴戾恣睢。
尤其是那眉头还微皱,那模样在季延清的眼中变得很凶,仿佛是对他的不耐烦,心一揪,小身子更是颤栗不安。
刘姨笑了笑没说什么,估计里面都是他宝贝的东西,她也不强人所难,开口道:“那我先下去做饭,小先生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季延清回答有些小声,不给别人添麻烦是最起码的尊重,他也不挑食的。
“好嘞,那你先忙。”
“好。”
房间的布局很大,比季家最大的房间都要大,窗户打开着,微风轻轻把飘窗浅蓝色的吹纱帘起来,柔软的地毯,里面的装修奢华又不庸俗。
季延清觉得自己的东西倒是和这里格格不入,还是尽量不要弄脏这里,于是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放在一角。
然后乖巧的准备下去帮刘姨做饭,刘姨受宠若惊,笑笑道:“不用不用,您去歇着,这种事情我来就好,如果您实在想下厨,等池先生回来也不迟,先生一定会高兴的。”
季延清不知道怎么回话,眨眨眼睛圆溜漆黑的眼角一弯,脸上泛着红晕,他脸皮薄经不起玩笑。
忙不迭的自己走开了,不要给刘姨添麻烦。
乖巧的在沙发上等着,这才敢大胆些打量起来,接着目光落在了落地窗前的一架钢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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