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横跨四省的凶悍之徒老白在面对感情时却也如同小处男那般犹豫且没有自信。
他是能感受到小枝对自己的感情,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跟随自己这个比她大了那么多的男人远走他乡,且一去不回,诚如他所说,这句话他犹豫了好几年,如若不然他早就走了。
看到小枝留着泪点头,老白欣喜若狂,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一把拽出她嘴里塞着的背心俯下身又追问了一遍。
“真的么!?小枝你真的愿意跟我走么?”
小枝抬手抚摸老白那粗犷野性的脸颊,又一次流着眼泪点头温柔的说道。
“白大哥,我愿意,我愿意跟你走,以后我伺候你!”
老白用自己的大手捉住小枝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紧紧攥住,大眼珠子里满是坚毅认真的神色。
“小枝,我不用你伺候,以后有我在一天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人生中第一次听到这种情话,小枝泪如泉涌哽咽着“嗯”了一声。
多年压抑的情感在一刻爆发,看着身下的人儿哭的梨花带雨,跪着的老白既高兴又心疼,也顾不上自己的巨根还插在小枝的体内,双臂一抄,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养马可是个实打实的力气活,别的不说光是那扎成捆的草料,一捆至少也得百斤开外,老白一手一捆提起来就走,更何况是小枝那八十几斤的小身板,老白抱起她如同抱起玩偶,真是揉扁了搓圆了全凭他的心意。
但老白抱起她只是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口,本意是想安抚她,却不料自己这个动作让那原本半插着的凶物全根进入了小枝的身体里。
“啊····”
趴在老白肩头小枝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老白赶紧神色紧张的道歉。
“对不起··小枝··我···我弄疼你了吧···”
事实也的确如此,小枝那因为胀痛紧锁的眉头迟迟没能舒展,可她的嘴里却柔柔的说着。
“白大哥,我既然决定跟你走了,那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你的女人,既然是你的女人我就心甘情愿的让你日,白大哥,你要是也愿意做我的男人就使劲的日我吧,那样···那样我心里才踏实。”
都这个年月了,就算是在农村,像小枝这种满脑子旧时代观念的女人都几乎绝迹了。
可老白听到小枝那顺从的话语,本就沸腾着的血液更是直接燃烧起来。
“好,小枝,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男人,我要狠狠日我女人的逼。”
“嗯,白大哥你就是我的亲老公,快点用你那驴大的家伙日我,我的逼都痒死了,快点杵我。”
也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小枝为了刺激老白故意那般说,总之她的话确实奏效了,老白不再犹豫,端着小枝的身体往自己黑粗的大鸡吧上套动起来。
今天这一晚上既看到了大团圆结局的爱情剧又看到了异常刺激的肉搏戏,焦小艺是一本满足,这才想起来被自己支配着既当自慰器又当小板凳的姐夫,赶紧起身回头去看。
躺着的姐夫那张英俊的脸上挂满了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淫液,都有点没法看了,焦小艺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想着,完了,这姐夫埋汰了,不能要了···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嫌弃,冲着一脸幽怨的姐夫讨好着笑,因为他身为工具人的使命还没完成呢。
“姐夫··我也想要··你··你进来吧···慢点哦···要很慢的那种,你插太快我该没法看了····”
尽管被焦小艺折腾的火气有点大,可姐夫到底是宠她,按照要求扶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大鸡吧推了进去,用着闲庭信步的频率缓缓抽送···
焦小艺还极其无耻的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给他的服务点了个赞,差点把姐夫这个大男人气到翻一个白眼。
屋外的男人已经把小枝按在了秸秆堆上,凶残的大鸡吧开始整根的抽送,每一下操干都几乎要把小枝的身体给卷了起来,她的皮肤更是红润的吓人,就像是被人用蒸笼给蒸熟了一样。
焦小艺是真的佩服小枝这个女人的隐忍程度,她都怀疑被那样凶悍的家伙蹂躏到底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多,可瘦弱的小枝硬是忍着一声不吭,实在忍不住,随手抄起一根秸秆咬在了嘴巴里,只发出母兽嘶吼的声音。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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