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再次来到食堂后厨洗菜,他这次长记性了;其它菜可以随便洗洗,莲子和玉参却是洗了一遍又一遍,反复检查,直到无可挑剔为止。
下午来到炼丹堂,从事他的扇火工作。
每天看着师兄弟们欢天喜地地去上课,他内心中羡慕无比。
从日出到日落,他都在食堂和炼丹堂渡过。他比所有新生都要忙碌,每天一回宿舍就倒头睡觉。
入宗一个月后,他除了认识苏小妹和燕十三外,认识的人屈指可数;钱多多算一个,还有就是上官虹和顾执事;七个舍友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七人姓甚名谁。
苏小妹和燕十三曾来探望过他几次,但对他当前的恶劣境地,两人都无能为力。一个是住在自家豪宅、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一个是呆在外门最优渥地带的外门精英,林默与这两人的世界似乎在慢慢远离。
食堂今天进了一批鸽子,大厨们准备做一顿人参鸽子汤,给宗门众人补补身子。林默看着这些鸽子,眼珠子咕噜一转,把几十只鸽子的毛发和皮扒了下来,再把鸽子头拧了下来。等大家吃完午饭,他快速冲到一张张杯盘狼藉的餐桌前,收起鸽子骨架。
随意吃了点饭菜,兴冲冲地钻到离食堂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拿出准备好的鸽子皮、鸽子毛发、骨架、油脂、木炭、毛笔等一应物什。咬着笔头,思考了一会,立刻动手。
没多久,一只活灵活现的“鸽子”就出现在了林默手中。继续忙乎了个把小时,制作出十几只“鸽子”。
留下一只“鸽子”塞入怀里,其它“鸽子”用一块大抹布包好,藏入一个假山缝隙里,再弄了点地上的杂草掩盖住缝隙,鬼鬼祟祟地靠近顾执事的住处。
顾执事好像有什么开心事,正哼着小曲,朝宗门一处建筑走去。
林默紧张地环顾四周,没看到附近有什么人经过,便把“鸽子”从怀里拿了出来,轻声念起咒语,两手掐诀,放飞“鸽子”。
“鸽子”飞到顾执事上方高空时,几坨早先放好的新鲜鸽子屎瞄准顾执事丢下一坨。
“可恶!”林默发现这坨屎没砸中顾执事,方向偏了一点,紧张地控制“鸽子”一个弧线从远处绕回,然后再次算好距离和时机,“啪!啪!”两坨鸽子屎分毫不差地落到了顾执事的头顶和脸上。
林默不敢得意,赶紧控制着“鸽子”快速飞走,然后让鸽子一头扎到不远处的泥潭里,沉了下去,毁尸灭迹。做好这些后,他倒退几步,迅速赶往炼丹堂去扇火。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照旧在顾执事家门口等着他出门。每次跟随一段距离后,果断出手。
顾执事最近在宗门老出名了,熟人遇到他的问候语通常都是:“老顾!你最近又走狗屎运了?”
这些日子里,顾执事每次在出门前都会抬头望天,查看是否有飞鸟经过。人家是杯弓蛇影,他却是望鸟止步。
天上的飞鸟好像跟他有仇似的,每天都要毫不留情地朝他拉几坨屎。
顾执事虽然感觉是有人在捉弄他,但又苦于找不到肇事者,让他憋屈无比。
没办法的办法,顾执事特意打造了一顶大斗笠,每次行走在空旷处就带上斗笠。
为此,他还获得了一个绰号——顾斗笠。
林默发现“鸽子”拉屎这招行不通后,马上又心生一计。
他找来一堆木头,打造出十几只机关小老鼠。逮到来食堂吃饭的苏小妹,请她帮忙弄上三五十颗米粒大小的小型炸药。
几天后,苏小妹将大把的米粒炸药如数交给林默,还一个劲地向他打探要干什么;偏偏林默守口如瓶,拒不透露,让苏小妹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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