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再也熟悉不过的车。
一时间,连翘顿在原地。
她就知道,总有一天,她和他会碰到,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哪里来的土匪,坏我一园子兰花,莫若唤你匪匪如何?”
“匪匪,这是我给你的聘礼,一份迟到的聘礼。”
“匪匪,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予他整座秦氏帝国。”
过往的一切若电影片断般在脑中一一闪过。最后停留在夫妻恩断义绝的五年前……
那个时候,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和他三年的夫妻情浓会因为云珊的归来瞬间分崩离析。
初时,她和他形成夫妻事实,秦琛倒也做到了快刀斩乱麻,将云珊送出国。
许是因为有了身体的接触,秦琛对她之宠比原来更甚,可谓羡煞旁人。一度让她觉得她的逼婚成功了,甚至于觉得芸芸众生中让她遇到他,爱上他,霸上他是因为她和他的名字早就刻在了那三生石上,她和他之间早就系上了一条月老的红绳,她和他是姻缘天注定。是以才会令她在‘人不轻狂枉少年’的时候疯了一回、癫了一遭。
只不过,疯癫过后紧接着是当头一棒,她用三年的婚姻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并不是他的那一瓢弱水。
而云珊毫无疑问便是二人婚姻的那块试金石。
“匪匪,云珊回来了,我替她摆了接风宴,今天就不回家吃饭了。”
“匪匪,云珊病了,我在医院,今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匪匪,云珊在佛光寺祈愿,我估计会晚点回来,你不要等我了,早点睡吧。”
“匪匪,今天是云珊的生日……”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云珊出国之时倒也痛快淋漓,三年没有插足他们的婚姻,但这次归来就是找尽借口硬性插足,更甚者在生日那一天,借着醉酒向秦琛大表爱意,哭诉三年的不易,哭诉三年的思念。
“匪匪,你把阿琛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云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闻之动容。
唯有她连翘,心狠至厮,一把拽过秦琛要秦琛回家。
当事时,醉酒的云珊下意识去拉秦琛不让他走。
她见不得有另外的女人拉扯秦琛,于是一把推开云珊。
云珊出其不意再加上醉酒,身子倒地之时脑袋撞到了桌子角,立马血流如注,晕倒在地。
第一次,秦琛推开了她,抱起了云珊直奔医院。
云珊出院后,秦琛往云珊那里跑得更勤了。如果说原来他和云珊有什么事还要和她连翘请个假、告之一声的话,后来就干脆不告诉了,电话也少了。
秦琛开始夜夜晚归,独留她连翘一人胡思乱想。
晚归的秦琛从不解释什么,而他们夫妻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了,最后的对话几乎都是这样的:
“匪匪,别闹,我和云珊不是你想的那样。”
“匪匪,你怎么越来越无理取闹?”
“匪匪……”
连琛的解释越来越无奈,最后对于他所谓的她那些‘无理取闹’干脆什么也不解释了。那个时候,她想着他的心肯定很累。她想,也许他是在她和云珊中间徘徊不定、难以抉择。
也是那个时候,她也慢慢的觉得累了、厌了、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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