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尘听后,轻笑出声。
声音极低,夹杂着偏宠之意。
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轻轻贴近她的耳畔,细细低语。
“傻瓜,不宠你,为师宠谁?”
“小狐狸,为师期待你真正成长的那一天。”
说话时,她声音温柔,隐含期盼之意。
叶如初闻声回眸,看见她侧颜的笑意,格外明朗,明暗交织间,荡漾着盛开的明媚笑颜。
她往她怀里缩,语气颤抖地开口:
“师父,你是怎么做的,满脸冷酷,说出的话,却是满是温柔的。”
“不知道啊!为师怎么知道?”
“为师快饿死了,这是真的。”
言尘确实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的生死经历,早就锻造了不一样的她,要让她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确实不知道答案。
只能说,时势造就了她。
可她,宁可不要这时势。
往事已无法追回,目前能做的,就是跟随自己的心愿,一步步坚定向前。
“逆徒,为师真不知道,知道就告诉你了,这事,真不知道,真的。”
言尘看着她皱起的眉头,怕她不信,连声保证,同时抱着她的力度微微用点力,生怕她一个不高兴,从她怀里溜走。
如今,她是伤患,身后被师父责打的肿痛,还未消散,要是叶如初从她怀里溜了,她是真没有精力去追的。
哎……
师父的打法,与旁人不同,往往是着力+侧击,这样的伤痕往往受力大,留在身上的痛苦时间也长。
为的,就是起一个警示的作用。
有时候身后伤好了,那痛楚还要留存几日才消,正因为这样,她从不采用这样的责罚方式,一贯把力度放在表皮,从不深击。
自己经历了这样的罚,便看不得自己徒弟遭受这样的罚。
或许,这就是她为师的意义吧。
看着怀里暖乎乎的小可爱,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日后,此事她得多多注意。
如此想着,她的手在叶如初的脑袋上,又揉了几下,她原本的毛发瞬间竖起几根呆毛,看起来十分可爱。
这时,许久未开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许知秋提着一堆吃的,走进了房间,反手落锁。
言尘的肚子早已咕咕叫,在鼻尖闻见香气的那一刻,肚子就开始跟打鼓似的,开始咕咕乱叫。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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