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面露失望之色,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如此救命的良药竟然只有一颗。”
凌游眼珠一转,笑着回道:“陛下不必忧虑,您春秋鼎盛,只需用药膳滋补即可,何须记挂神药之物呢?”
李世民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罢了,既然如此,那你记得将药膳方子转交御膳房,叮嘱好他们做法。”
“遵旨,陛下。”凌游应声,随即眉头微蹙,似有不解,“只是,微臣斗胆一问,杜大人此番所患何疾?出征前夕,他看着不是还无恙,怎么。。。。。。”
李世民沉吟片刻,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沉重:“据令尊所言,乃是中毒之兆。经多方查探,方知是长期服用丹药所致。然而,那丹药究竟有何隐秘,竟能悄无声息间侵蚀人体,目前尚不得而知。”
凌游闻言,面色微变,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与决绝:“陛下所言极是,丹药之道,本就诡谲莫测,其内所含之物,往往非比寻常,毒性潜藏亦是常事。长期服用,无异于饮鸩止渴,危及性命,亦是情理之中。”
李世民闻言,神色更显凝重,目光如炬,紧盯着凌游:“你此言,可有确凿证据?丹药之事,非同小可,若真如此,实乃我大唐之祸。”
凌游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躬身道:“陛下若有所疑,不妨一试。可将那丹药少许,喂予家禽试之,观其反应,自可明辨是非,验证丹药之真伪与毒性。”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一时凝固,李世民沉吟良久,终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好,便依你所言。”
李世民旋即吩咐王德速去寻觅两只活鸡来。
须臾之间,王德便提着两只羽毛鲜亮的鸡儿归来,恭敬地置于殿前。
李世民目光深邃,命王德将自己日常所服的丹药,喂予这两只鸡。
时光仿佛凝固,不多时,其中一只鸡儿突现异状,身躯剧烈颤抖,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冰冷的石阶上,再无声息。
而另一只,虽尚存气息,却也显得恹恹欲睡,生机黯淡。
“这……”李世民的面色骤变,铁青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惧,“速速召太医!”
太医匆匆而至,一番细致入微的查验后,沉声禀报:“陛下,此鸡确系中毒身亡,然丹药之中,却未显丝毫毒性之迹。”
李世民闻言,怒意勃发,目光如炬,直视凌游:“卿可知其中缘由?”
凌游躬身答道:“陛下,炼丹所用之材,多含天然毒素,日积月累,便足以伤人。鸡儿体小,故一粒丹药便足以致命。此乃药理之常,非人力所能轻易掌控。”
李世民闻言,忧虑更甚:“朕已服用数次,可有解救之法?”
凌游从容不迫:“陛下勿忧,丹药之毒,多为金属之属,寻常牛乳,恰能解此等毒素。日后陛下若能每日饮用牛乳,自可保龙体无虞。”
李世民闻言,心中稍安,点头道:“好,朕记下了。王德,你即刻传令百官,告知他们丹药含毒之事,凡已服用者,即刻停止,并依凌游所言,服用牛乳以解其毒。”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为之一松,却也透露出几分沉重与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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