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的插曲悄然落幕,凌游一行人再度踏上归途,返回日日所念的长安城。
步入长安,熟悉的喧嚣与气息迎面而来。
凌游对着赵云温声道:“子龙,你先回府稍作休整,我去宫中向陛下复命。”
赵云闻言,微微颔首,只简短应道:“是,少爷。”
便转身离去,未有过多言语,却自有一股默契流淌其间。
凌游步履轻快,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直抵皇宫之外。
他整了整衣襟,步入皇宫,来到太极殿,躬身行礼:“臣凌游,参见陛下。”
李世民抬手,笑容温暖如春日暖阳:“免礼。此番行程,辛苦了,朕心甚慰。说说看,你想要何种奖赏?”
凌游谦逊一笑,道:“陛下,此乃臣分内之事,不足挂齿。若陛下真要赏赐,臣只愿得几日闲暇,以解旅途劳顿,静心修养。”
李世民闻言,哈哈大笑:“好!朕便成全你,假期自当奉上。你的功绩,朕铭记于心,待时机成熟,必有重赏。”
凌游心中一暖,笑道:“臣自然深信陛下之言。”
李世民摆了摆手,语气中透着几分轻松:“去吧,朕知你与承乾交情匪浅,他近来可是焦头烂额,正需得力助手,你去东宫看看他,或许能为他分忧。”
凌游领命,拱手道:“臣遵旨,即刻前往东宫。”
言罢,他转身离去,步伐中透着一股坚定。
步入东宫,李承乾的耳畔轻轻响起小太监细碎的禀报:“殿下,凌游凌侯爷求见。”
言罢,李承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竟忘却了穿鞋,赤脚而出,匆匆迎向那久违的身影。
“凌游,你终于回来了。”李承乾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满是重逢的欣喜。
凌游见状,连忙躬身行礼,语气中同样不乏敬意:“参见殿下,臣凌游归来复命。”
“快免礼,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李承乾上前一步,亲自扶起凌游,眼神中满是迫切,“随我入内详谈。”
步入殿内,茶香袅袅间,李承乾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凌游,你可知我近日所遇之难?造纸厂突遭横祸,一仓库心血,半月之功,尽付之一炬。”
凌游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凝重:“竟有此事?纸厂向来防范严密,明火禁绝,沙土水源备足,何以会突发大火,且偏偏是仓库?”
李承乾苦笑,眸中闪过一抹无奈:“是有人蓄意为之,守卫被人引走,火势骤起,仓库内尽是易燃之物,火势凶猛,救援无力。”
凌游闻言,心中怒意渐起,却也难掩惊讶:“世家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我本以为,殿下增派守卫,可保一时安宁,未料他们竟如此胆大妄为。”
“是啊,世事难料,人心更险。”李承乾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愤慨,“只可惜,即便心知肚明,却也因缺乏确凿证据,难以对他们施以惩戒。”
二人相视无言,殿内一时之间,只余下窗外风声与案上烛火摇曳,映衬着这段权力与阴谋交织的复杂时局。
凌游沉思片刻,说道:“殿下莫急,既然世家欲置纸厂于死地,想必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妨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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