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走出门口,不想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扣住了手腕,耳畔是慵懒沙哑的嗓音。
初初,很难受吧。
阮初初惊讶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段临渊,他半阖的眼眸完全睁开,眸底划过一道幽深的光芒。
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阮初初不确定段临渊听到了多少,一时也摸不准他的态度斟酌着开口。还好她没有急于一时委婉的暗示了顾北,不然被段临渊看到她发骚的样子她的单纯人设怕是要崩。
你确定?戚牧野要过几天才回的来,你忍的了吗?
临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知道你是女孩子,还知道,你身体的秘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初初粉嫩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杏眼含着惊慌的泪意,身体不自觉后退,却被段临渊向前一步笼罩在他修长的阴影下,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
那天,我看到了。
阮初初不可置信的抬起脸,想起那天自己沉迷情欲的淫浪模样,羞涩的红晕从她白净的脸颊蔓延至纤细美丽的脖颈,娇怯的模样让紧盯着她看的少年眼里一阵火热。
他扯落阮初初碍眼的假发,漫天青丝飞舞,如翩跹的蝴蝶飞落在段临渊的心上,他着迷的埋首在她的颈侧,深吸一口香气。
很难受吧,这里。
段临渊声音喑哑,大手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掐握,指尖抠弄着中间突起的两点,感受到溢出的奶水已经慢慢浸湿了整条绷带。
痛呜呜不可以嗯啊
不喜欢?
停下临渊不可以牧野是我的男朋友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介意。
他手里的动作微顿,俯首看着阮初初,黑幽幽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清的情绪。
什什么
有男朋友又怎样,我不介意。
他再次重复,手上一个使力,便轻松托着阮初初的臀部将她搂抱在怀里,身体突然腾空让阮初初下意识圈住少年的脖子,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腰。
现在是上课时间,外间除了他们并无他人。男生的体质普遍都很好又都糙的很,他们觉得打针吃药都是娘们兮兮的事儿,打球出一身汗不就什么病都没有了,所以男校的医务室等同于虚设,校医老师经常偷懒不在岗位上,正好方便了偷情的男女。
不远处的操场传来遥远又嘈杂的人声,角落里无人的医务室里,本是静谧空荡的环境里不断回响着噗呲噗呲的肏穴声。
呜临渊不要了嗯啊啊
阮初初被段临渊抱在怀里一边吸奶一边干穴,她娇糯的嗓音因长时间的哭叫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却没有得到对她觊觎已久的少年的任何怜惜。
她的乳头被吸成长长的圆柱状怎么都软不下来,连挨着空气都在隐隐作痛,大鸡巴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次次凶狠的撞向顶端的宫腔,里面已经被操的酸麻没有了知觉,两片软肉被操的红肿翻开合也合不上,白色的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全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知道极尽缠绵的欢爱,享受这偷来的短暂欢愉。
已经没有了呜呜轻一点临渊啊奶头好痛真的没有奶水了嗯啊啊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高潮,阮初初无力的瘫倒在段临渊的肩头细弱的喘着气,素白的小脸布满了湿亮的泪痕,漂亮的杏眼无神的凝着空气里的一点。
小骗子,这不是还有吗?
段临渊的唇角恶劣的笑开,修长的指骨将阮初初高潮时还在喷着乳汁的奶子从乳根处用力掐住,试图延长她的喷射时间,然后往中间推挤,舌尖快速的来回抵弄着两颗膨胀的樱桃,奶水像被人为阻断了的溪流,一下大股大股的喷着,一下小汩小汩的流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阮初初的奶水潮喷时间竟然比平时长了三倍多。
阮初初无助的瞪圆了眼眸,小嘴像失了声般的颤抖微张,眼角流下舒爽的眼泪。
段临渊爱怜的吻上阮初初的眼角,慵懒淡漠的眉眼里写着深刻的温柔。
初初,我终于得到你了。
即使背叛了他的兄弟,他也不后悔。
那天过后的每一个夜晚,每一场梦里,无论梦里梦外俱是阮初初的身影,辗转反侧,日思夜想。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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