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面前的少女是上辈子那个贵族女alpha,温途不会有丝毫担忧,甚至不会有一点控制地将对方的脾性激出来,好正大光明地以不太过于得罪贵族势力的方式将对方解决,但是面前的少女不是那个女alpha。
她是家中娇养的千金,是柔弱带刺的玫瑰,是森林中跌跌撞撞的蝴蝶,是他每晚梦中的山茶花香。
少年在少女的卷筒“逼迫”下一步步后退,终于退到门口的时候,还没等他说什么,面前的门就被一把关上,几乎砸到他高挺的鼻子。
他的心跳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温途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险些受伤的鼻子,平静的面容上带了丝无奈。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他还得多多努力啊。
眸色逐渐变深,少年望着紧闭的金属门低叹了口气,正要离开,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朝他走来,对方脸上挂着很是亲和的笑容,一口白牙在肤色对比下更加显眼,他说:“你就是温途吧?”
温途点头应道:“我是温途。”
青年军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流浪者不比贵族差。”
温途看着落在自己肩上的手,细想着对方的话,他注意到青年肩上的上尉标识,问:“不知道上尉是……”
“我是弗雷德,受指挥官所托,带朝曦小姐完成她实践期的一些事务。”
短短几句话,弗雷德就将“底子”交待了个清楚。
但温途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坦诚”而感到放松,相反,他在这个叫弗雷德的青年上尉面前将警戒值拉满。他上辈子在军队里见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相比较朝曦一眼见到底的别扭傲娇、医疗室医师的平等仁爱、其他战士的豪放洒脱,甚至是指挥官普利昂的犀利威严……眼前这个“坦诚”的青年上尉给他的感觉只有与其外在表现所完全相反的特质——虚伪。
这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少年眼眸微眯,脑海中反复播放着青年上尉刚才说的那句话:受指挥官所托,带朝曦小姐完成她实践期的一些事务。
这种虚伪的小人将要每天与朝曦接触?
温途心中警戒值拉满的同时开始鸣笛,他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仿佛有几分热切地朝对方道:“指挥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您,您一定非常厉害。”
搅乱一个人判断的第一步——使其产生错误认知。
弗雷德闻言“哈哈哈哈”大笑,他再次拍了拍温途的肩膀:“你真的很不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件事并不算重要,不过是贵族的权力倾轧而已。”说到后面,他放低声音,仿佛害怕被不远处屋里的贵族少女听到。
“指挥官大人很看好你,相信你会比朝二小姐更出色!”
青年上尉说完朝温途眨了眨眼,示意他看向不远处的屋子,他低声问:“听说朝二小姐和你有些矛盾,你在学院没少受欺负?”
温途顺着他的话回道:“是。”
“唉,这些贵族总是如此,”他叹了口气,仿佛很是为少年鸣不平,“军队作为平等对待流浪者与贵族的地方,你又得到了指挥官大人的青眼,相信一定可以让这些傲慢的贵族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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