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肉眼可见地淤青了。
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腰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
坚硬的阴茎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
扭曲、羞耻、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穴钝痛
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随心所欲抽插摆弄。
就像沈琼瑛迷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奶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满足的奶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胸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性。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
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其实把她的胸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
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泄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
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控诉。
停不下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挺入。
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阴茎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阴道里粗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敏感的软肉纷纷被铁血碾压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硬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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