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知道的,白思源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个比泽维尔还要恶趣味的家伙,因为是成熟男人所以显得更加肆无忌惮吗?
易晚眼里都是漂亮的泪珠了,她就知道,什么“戴上”,分明就是“带上”!
不是发卡不是发饰也不是胸针,是一个粉嫩的椭圆形物体,连着长长的线,坠落在一边,线很细,几乎看不清楚,
上课要迟到了,偏偏白思源就这样看着她用奇怪的姿势来到课堂,
天知道当她好不容易坐在位置上,一抬头看到尤莱森的时候,天都快塌了,怎么偏偏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她连认真听课都做不到,
那温柔的声音像是一种轻飘飘的安抚,让人只想要沉醉在其中了,躁动的情绪被舒缓了,偏偏又无法挣脱,
一节课的时间变得如此漫长,每一次看到尤莱森望向她的时候,她都紧张得快要死掉了,
会被发现吗?要是被听到了怎么办?
尤莱森会生气吗?他会觉得她是一个坏孩子吗?如果他生气地让自己站起来,或是滚出去怎么办?
温柔的尤莱森,生气的尤莱森,恼怒而羞愤的尤莱森,易晚忽然发现,她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了,
都是白思源的错,是他造成了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奇怪的小东西,把她弄得这么狼狈,
还要跳动到什么时候啊?两个小时?为什么还没有停下来?
课程似乎结束了,尤莱森在点名,易晚松了一口气,好在这是最后一节课了,她要赶紧回去把这东西取下来,
可是当她站起来的一瞬间,频率似乎加强了,她一下跌坐在座位上,耳中都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
她震惊地看着白思源,却只见到他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挑衅地笑了一下,
来不及说些指责的话语,尤莱森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距离太近了,这样亲密的距离,已经无法掩饰,
所以尤莱森停顿了一下,他漂亮的长发比白思源更柔顺更长,眼神也要更加温柔,
他是温和的代名词,所以当他用一双有些严厉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易晚承认,她被击中了,
她忽然失去了力气趴在桌子上,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呜呜呜,混蛋白思源!都被看到了……呜呜呜……”
她压抑着哭泣,这下是真的伤心了,虽然没有被其余人发现,可是这是在教室,尤莱森还是她的老师,这样的身份本身就带着一种禁忌感,
大脑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以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后怕,
白思源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他只是想捉弄一下易晚,他很确信一开始的声音不会被任何人听到,前三排都没有人,就算是听觉灵敏的哨兵也不会发现,
只是到了教室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得意忘形起来,结果一下子失了分寸,惹得殿下哭泣。
那双漂亮的眼眸立刻变得懊恼,而尤莱森则是轻轻将少女从座位上抱了起来,他瞪了一眼粉发的青年,而后揉了揉易晚的耳朵,
“别哭,殿下,只有我们知道,其余人谁也没发现,我发誓,甚至我一开始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没有任何奇怪的声音,你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不会有别的人知道的。”
他抬起易晚的下巴,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定定地注视着她,眼里的严肃不翼而飞,替换成了全然的包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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