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科科长胡源告诉记者,目前李燕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还没有发展为艾滋病患者 ,因此,只要双方自愿,加上合理的医学指导,结婚是有可能的;至于生小孩,还要进一步观察,但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而杨虎最近的一次检测是今年3月,当时的结果为阴性,但他依然是艾滋病病毒感染的高危人群,不可放松警惕。
本来,两人打算昨天去派出所办理相关手续的,但因杨虎肺炎发作而作罢。记者离开他们时,李燕说道:“他说,一条裤子长了可以改短,所以他不介意我比他大;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家,家的男主人就是他!祝福我们吧!”
(注:以上当事人均为化名)
“读完了?”
“完了。”
于波揉揉眼睛,坐直了身子:“昨天,公安、卫生、药检、技监突击检查青岭县中医院的情况来了没有?”
“书面的到今天才能报来,基本情况昨天晚上公安厅汪副厅长已经在电话上通报了,因为你正参加与老同志的座谈,散会后已经很晚了,就没有打搅你。”
“说说吧。”
“公安厅、药检局、卫生厅、技监局已经根据你和刘省长昨天的指示,成立了联合执法检查组。他们的第一次行动就在青岭县中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触目惊心的。所谓的性病专科是外来农民办的,根本没有卫生许可、执业证、行医证明,完完全全是糊弄人。几乎90%以上的‘艾滋病病人’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好多家庭因此被弄得四分五裂,有些甚至造成了更为严重的后果。卫生厅已经决定把这些所谓的‘病人’送到省人民医院进行隔离并免费检查;公安厅已经将全部涉案人员刑拘,包括中医院某些吃了回扣的领导在内;药检、技监正在对那些假药进行鉴定……”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草菅人命!”于波生气地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你给我接通刘省长的电话。”
“是刘省长吗?你好。我于波……刘省长,有几个事儿你安排一下。第一,扩大联合执法检查队伍,对全省所有性病专科进行严格的检查,对三无假医和涉案人员要严厉打击,对假药要彻底销毁,对查出的所谓艾滋病人要免费进行二次检查。第二,检查的对象包括外地人承包性病专科的大医院在内。第三,制定长期的艾滋病预防宣传规划,在近期内搞一次大型的宣传活动。主题是两个,一个是防治,第二个是全社会要关心和爱护艾滋病患者。今天《龙江晚报》上有篇文章,写西阳市艾滋女在12月1日国际艾滋病日这一天结婚的事儿,你看一下。第四,根据青岭县中医院的检查情况,梁庭贤同志的那个诊断证明很有可能是假的。寻找梁庭贤同志的工作,你让汪吉湟同志直接给我汇报,有关这方面的消息,直接给我打电话……”
“于书记,请放心,我马上安排。事实上,有些工作正如你说的,我们已经着手在做。你就放心吧。”
放下电话后,于波交待陈秘书:“从现在起,无论我多忙,有关梁庭贤的情况,汪副厅长他们随找随见,不准挡架!”
“是!于书记。”
“到点了,咱们一块去吃早餐吧。”
省委书记大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陈秘书紧随其后,省委书记警卫员也远远地跟在了身后……
田玉玲回到家里就病了。王一凡给她量体温,38度,有点发烧。
王一凡说,“秋凉了,要加衣服的,可你不小心,哪有不感冒的道理。”
吃完了感冒药,田玉玲蒙头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像架上了风火轮,轰轰隆隆在不停地转。她后悔极了,不该和刘宝宝靠的那么近。这刘宝宝就不是个地道的人,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如果早发现了,至少不会在游泳池的客房里受辱。反过来又想,如果和刘宝宝靠的不近,韬韬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她就不会帮那么大的忙了。
想到韬韬,她叫来了小保姆,让小保姆给王韬打电话,就说她病的厉害,快快回家一趟。
王韬现在又恢复了原来春风得意的本色,自从调进银岭煤业集团,他就当上了多经公司的总经理。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起自己开公司潇洒多了,也体面多了。自己开公司时,舍不得花钱,没有钱买好车。现在好了,大把大把地花钱,尽情地吃喝玩乐,还有几十万元的小轿车。
接完小保姆打来的电话,王韬亲自驾着车赶来了。
他不能没有妈,如果要他在父母两人中选择中的话,他宁要母亲,不要父亲。母亲的心从来都在儿子的身上,而父亲呢,他的心一半在工作上,一半在别人身上。这个别人就是王一凡常挂在嘴上的“人民”、“群众”。
“人民”的事儿他管起来会不要命,“群众”在他心里比儿子重要多了。所以,父亲生病了,他可以不在意,因为也用不着他这个儿子在意,自会有人关心。母亲有病了,他会很在意的。
这次调银岭,父亲是不同意的。父亲的意思,要他进机关当好一个公务员就可以了。儿子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吧,你自己想办法去,想上哪都成,但有一点,别在社会上瞎混!
王一凡丢下这些话走了,说不管就不管了。还是母亲好,把他领到了于涛的办公室。那于涛也太豪爽了,大笔一挥就让他当上了多经公司的总经理。
这多经公司究竟有多大呢?下属12个分公司、6个厂。什么汽车运输公司、服装公司、银煤餐饮娱乐公司、石油公司综合加工厂、水泥厂等等。
到家里时,王韬心里咯噔了一下,见母亲果然蒙头盖被捂头在睡。揭开母亲头上的被子时,王韬吓了一跳,母亲正在哭天抹泪呢。
“妈!你怎么了?”
这一问不要紧,母亲竟大放悲声哭起来了。急的王韬坐不是、站不是。他只好跪倒在了母亲的床前:“妈妈,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是爸爸吗?”
田玉玲摇了摇头,还在哭。
“那是谁欺负你了?”
田玉玲仍然在哭,他摸了一下母亲的头,问小保姆:“我妈吃药了没有?”
“吃了。”小保姆应声走了进来。
“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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