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茶在生日之后就交了申请前往京都,夜蛾正道给她办理了手续之后,扭头就把五条悟骂了一顿。
五条悟觉得自己冤得可以,他只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真实的想法,又没做什么错事,干嘛又要挨骂。
他扯着边上看书的七海建人,有气无力地问道:“七海海,阿镜去哪里了?”
“我记得她今天有个任务。”七海建人翻过一页报纸,“三十分钟之前你还和我抱怨过为什么她不让咒灵去做那些事,我能猜测是时至今日你的脑子终于被烧坏了吗?”
无辜被怼的五条悟:“……啧。”
他正横躺在沙发上,伸手从身下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噼里啪啦地发消息,一边大声说:“阿镜,七海海骂我!”
七海建人:“……”
他抬眸看了一眼五条悟,眼神流露出一点“你是不是傻”的意味,随后又重新低下头去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告黑状的幼稚园小朋友,那孩子是闲得无聊了才会回答你这种话……”
一部手机递到了他的眼前。
【阿镜:别惹七海先生,回来给你带特产。】
他扫了一眼,沉默一秒钟,评价:“明显的哄小朋友的语气。”
五条悟叹着气道:“哎,这孩子这么乖,都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我觉得这不是乖而是妥协吧。”
五条悟只当作没听见。
桑原茶离开东京校之后,伏黑镜亲手接京都的任务也多了起来,她怕桑原茶一个人在京都待得不习惯,每次做任务的时间间隙里都会过去坐一会儿,一来二去从庵歌姬的嘴里听了不少五条悟当年做过的糟心事。
这些经历有的时候夏油杰也会讲,只是作为当事人,他的讲解都正气十足,理直气壮的程度和五条悟不相上下。但是从庵歌姬嘴里讲出来就尤其令人生气,同时又有些好笑。
伏黑镜也还记得五条悟当年的模样,只是当时不及庵歌姬嘴里的那个人那么恶劣生动。而现在再看他,已经与那段回忆有了很大的不同。
时间过去很久了。
原来一晃眼她也从当年那个穿着礼服的冷冰冰的小姑娘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岁月功不可没。
二零一七的冬天,十二月七日,一直在这一年里虚岁称27岁的五条悟终于27岁了。他认认真真地满二十七岁一个月,等到来年,却又会变成“二十八岁”。
高专里为他举办了一次生日晚会,蛋糕是一年级亲手做的,伏黑镜全程指导,还做了其他的小甜品。
宴会上家入硝子拍着五条悟的肩膀说:“马上三十了,五条,你要变成老男人了。”
五条悟幽幽地说:“硝子反正会比我更早变成老女人的。”
家入硝子狡黠地笑着:“可是我不用担心自己的年龄啊。就算是五十岁了也不要紧。”
她这话说的挺扎心。尤其是在看到胳膊肘压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笑着看着伏黑镜的桑德的时候,五条悟更觉得郁闷了。
这俩孩子都风华正茂,十七、八岁的好年纪……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整个人都萎靡下来了。
家入硝子计谋得逞,平静又幸灾乐祸地拈着酒杯,不动声色地尝了一口酒,对夏油杰说:“有点酸啊。”
夏油杰也幸灾乐祸地笑:“哎呀,大概是开的时间有点长了吧。”
五条悟抬脚踹他:“你也就比我小两个月。”
“但是单身男人三四十最有魅力了。”他斜倚着桌面,狐狸眼盛装笑意,微微上挑,一股子风流意味,“反而是……就不一定了。”
五条悟:“……”
二杀。
“阿镜现在正年轻呢。”夏油杰笑着偏头问伏黑镜,“有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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