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交给我好了。来吧!让我来代她接受你恩赐的惩罚吧!你们是谁?从远处来的朋友,好像是箫声,又好像是笛声。你们不要再来刺痛我的心,他很脆弱的,但他又是无比坚硬的!你们想一片一片把他割下来吗?告诉你们别再妄想。知道什么叫海枯石烂吗?他就是那块永远不烂的石头。你们不信,那就来试试?什么,不是的?你们不是来伤害他的,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是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吗?你们是要把我带到她的身边去吗?我看到了,我看到她了……
为什么我听到一阵阵咚咚的声音,是你们要升堂审我的罪吗?我没有罪,你们凭什么来审我的罪?如果你们要是想杀了我,那我认了,可是我绝不承认我有罪。我又能有什么罪,不过是做到了你们做不到的,难道这也有罪?可是现在我连做也做不了了,你们还要怎样?想不到地下也是一样,和天上一样,你们都是恶魔,还是人间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什么,为什么这声音越来越大?不,我好怕,我要回去,我要回去&;#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我找到她了,她就在前方。谢谢你们相信我,把她还给了我。他有救了,从此,这块顽石上也能开出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了。不……你们都是恶魔。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恶魔,我信错了你们。看你们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杀了你们!上天,你在怒吼吗?你以为这样我就杀不了你,你不敢下来吗,你这个懦夫。还有你地,我也要杀了你,拿开你的脏手,收起你那贪婪的涎水,别把她给弄脏。哈哈哈!你们都是孬种,你们自己做不到的事,我们却做到了,你们嫉妒我们,我就是要活出个人样来,打败对手最好的方式就是证明自己是最强的,最后你们一定会被自己的心魔所杀死,你们继续迫害我们吧!我们不怕……
艳儿,你怎么样了,艳儿,你怎么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你跟我说一句话好吗!
我想去武当……真的是最后一个愿望了……答应我好吗?
好,我送你去武当,我们现在就走。
我终于回到了我的家,尽管它现在被洪水吞没了,可是我感到很温暖。上天你到底是来惩罚我的,还是来可怜我,为我流泪的?我尝到了这里面有泪的味道,我感觉到了它是温温的。不是你的,难道是他的?他说过他的泪一定是红色的,因为那是他的心在流血。我为什么又回到家了呢?我不是要离开家的吗?可是现在我再也走不了,为什么我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起点了呢?难道是你不想走吗?你想和他在一起,是可以的,可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你这样苦苦纠缠会害了他的,他永远也不会快乐的,你怎么这么坏。我真想杀了你,难道你看到的和我一样看到的只是泪水,而不是鲜红的血液。那你是没有资格要求和他在一起的。我的身子好痛,是不是你在搞鬼,原来这个世界没有恶魔,原来恶魔一直藏在你的身体里,你的样子真的好可怕,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永远也不会。我就要走了,你,也会随我而去,他会永远幸福的……
眼睛,你疲惫了吗?为什么你的身体里全是黑暗,没有一丝光明?还是你被这满世界的恶魔给吓住了吗?想不到你也是个懦夫。还有你,你是从哪儿来的?是因为看到同类要出来聚一聚吗?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生活在那邪恶的天上,你是属于他的。难道你忘了你是什么颜色了吗?你是红色的,这是最好的证明,赶快回去吧!那儿才是最美的天国,那儿没有邪恶,只有爱!什么你是说你要出来是为了代他证明爱!我错怪你了,那你尽管出来吧,像这洪水一样猛烈的冲出来吧!要小心,别伤着他!你知道吗?你是滚烫的,你全身散发着热量,这足以烧灼他的双眼,他也许不认识你了。要不然他为什么带着她离开,同时伤害了你和我……
怎么了,你想回到过去吗?为什么你把过去的事情讲给脑子听?是不是我要死了?人们常说,生就意味着死的开始,那死的开始是否就意味着重生呢?看到过去,是否就意味着死后可以重生回到过去,一切从头开始?你是在求我答应你让你和他在一起吗?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不想再听你说了。如果你认为你可以说服我,控制我,那你自己和他在一起好了,何必再来苦苦哀求我。如果你认为你说服不了我,控制不了我,那你又何必在此费劲唇舌,绞尽脑汁的来劝我。你到底可不可以超脱我而存在,我到底是什么?武当我要回武当,我看到了过去那些逝去的美好,像一朵朵花在这狂风暴雨中被吹散。我要回武当,死也要死在武当,或许我的灵魂可以不入天不下地,天上地下全都是假的,只有人间才最真实。我要留在武当永远陪伴在他们左右。看着他们欢笑和泪水,看着他们希望和失望,看着他们平淡和残酷地生活着……
怎么了?你感觉到他们俩都要离你而去吗?难道他也是这样想的吗?不,我不信。她或许没办法,可是他,难道?你是说他被她说服了,他们俩现在都想回到武当。那你怎么办?你想成全他们俩,好我会尽力帮你的,既然再怎么留他们也留不住了,还不如就此放手,让他们获得自由。放手有时候意味着一种更高尚的爱。你一直在告诉我,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今天或许我明白了。他们俩一个是风筝,一个是线,或许他们在一起未必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在空中飞翔,可是无论离了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别想在飞,你说他们会有自由吗?你以后还会有自由吗?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还相信你心中的那个遥不可及的逍遥游吗?到底是什么阻止了逍遥游……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问谁?谁能回答我?我要离开人间了吗?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在飞,飞快地向上飞。雨儿是你们用小手在拍打我的脸吗?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痛,全身都痛。雨儿你们在议论什么,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大,是不是我已经到了天上?是不是你们不认识我?那你们放我下去吧!我求求你们放我下去吧!我要回到人间,人间虽苦,但真实。为什么只剩最后一城就到武当了而我却没有勇气走下去,选择离开。我感觉不到这个世界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她已经撑不住了,我感觉到了。你再用热血唤醒即将沉睡的她吧!为什么你不呢?你已经成了灰了吗?你已经失去喷洒热血的勇气和力量了吗?我该怎么办?我可以像风一样插上雨赐予的翅膀飞翔吗?只剩一座城就到武当,难道这是天意。如果天意是永恒正确的,那我宁愿永远错下去,哪怕让我永世受尽煎熬,我也要坚持到底,你听到了吗,上天?我已经没有半分力量了,就连他也没力量了。求求你再给我一丝力量让我去证明我是错的,让我受尽煎熬,去完成她最后一个心愿……
第二十三章 生死异变
在狂风暴雨中,在苍茫大地上,在茫茫黑夜里,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在悲伤中一路奔跑。终于许卫林抱着李艳一路狂奔回到武当。许卫林的疲惫可以和下了整整三天三夜的雨,晴后还阴沉疲惫的天相比。许卫林倒在地上,眼睛紧闭,深深陷入眼眶中,眼圈黑得吓人,还真的叫人以为是脸上天然的两个洞;本来就瘦得可怜的脸庞看上去更是恐怖吓人,形似骷髅;嘴唇发白,也是紧闭着,还褪了一层皮,干瘪的树皮掉下来里面尚可见滋润的树干,可是许卫林的嘴唇似乎拨开三层仍是那外面的一层死皮;骨瘦如柴,让人既感到可怜,想上前去救,又让人感到恐惧而止步不前;右手和另一个人的手紧紧合在一起,似乎一分开就会扯掉一层皮,流出鲜红的血液,直叫人心痛;衣裳褴褛,头发蓬乱,潮湿并结成一束束的,像是扎了许多辫子。小六先是没认出来,嘟哝了一句,又是两个人一起回来。还怀疑地用剑尖挑拨开那凌乱的头发,看了半天,嘴里还念叨着,这人是谁啊?卫林师兄?不对,不像啊!一点都不像。又顺手拨看旁边的人,更觉恐怖,想到会不会是一直在山上闹鬼的两只鬼现了形,想到这儿便慌忙回山禀报。
小六上去这一说,两人心里不知为何立刻冒出四字:卫林、李艳。许心灵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李回春一同前往。李回春漠然视之。凌远峰也跪了下来,说到其中一人是他妹妹,恳求李回春去救人。
李回春情急之下追问道,可是同胎亲生。凌远峰答道,虽非亲生,胜似亲生,乃是生死之交。李回春赶忙扶起凌远峰,心中颇为激动,想到凌远峰竟是如此侠义心肠,在凌远峰的苦苦哀求之下便随二人火速下山救人。
见到二人,所有人都惊呆了,愣在那儿,眼神被固定在一处,似乎要把什么东西看穿,想要弄明白为何两人会变成这幅模样?一路上还以为小六只是因为惧怕而胡乱编造、信口雌黄、乱说一通,心里或许还可以容忍,尚有几分宽慰,不愿把事情多往坏处想。可是当所有人见到两人之后,不但全信了,反倒还觉得小六说的情况未免有些轻了。凌远峰和许心灵两人也都认出来了,他们二人就是许卫林和李艳。李回春第一个反应过来,作为大夫的一种本能驱使他要立刻去救二人,李回春心里暗暗悔恨刚才的延迟。许心灵倒在凌远峰的怀抱里,想到不久前,下的那场大雨,自己平白无故担心许卫林、李艳,结果两人就真的出了事,好似这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罪孽深重;又好似自己明明预知这件事,自己却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让他人受尽折磨。自己罪孽深重,恨自己为何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自己不去想或许两人就没事了。无论怎么想,许心灵都觉得这事不该发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忍不住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联想到人生在世有多少辛酸,想到凌远峰和自己虽没有经历这大风大浪,心里的那堵墙却怎么也除不去。许卫林和李艳是身体上受尽磨难,比起自己和凌远峰的心灵上的煎熬,孰轻孰重?许心灵越哭越伤心,似乎要把许久以来积聚的委屈通通让泪水冲刷干净,可是越是这样想,心中的委屈似乎得了眼泪的养料,越长越茂盛,再也止不住了,索性在凌远峰的怀里一次哭个够,想来连这样的机会都还是不多的,许心灵哭得更加伤心了。直到李回春诊治完毕,凌远峰慌忙迎上去,许心灵才断断续续地止住了哭声,随凌远峰过去问起两人的情况。李回春摇摇头,面露难色,长叹一口气说道,无力回天了。许心灵断断续续的哭声又继续起来。凌远峰心有不甘追问道,到底怎么样?李回春定了定神说,那男的或许还能救得活,只是那女子身中奇毒,必死无疑。凌远峰刚才一直压制住自己的心情,因为还有许心灵在身边需要安慰和照顾,自己不能轻易的倒下去,这回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泪水似两股清泉,虽是缓缓而流,可是似乎流了有千年万年,绵绵不绝。正如他平日待人总是不那么热情,甚至给人冷冷冰冰的感觉,可是只要你用心体会绝对可以感觉到这里面蕴含的能量和温暖,这是一种能让情感之树永葆青春的能量。这能量似那泉水,绵绵不绝,无论何时何地它都不会改变,更不会消失。李回春命人将两人抬回山上再做进一步诊治。
凌远峰哭了一阵,不忍放弃,追问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您是神医,再想想办法!求求您了。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什么要求也请尽管说出来,无论什么条件,什么请求我都要试一试,李艳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李回春想了一想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不过这也是江湖流传,我也不知是否属实。先用内力将其毒集于体内一处,再找来千年冰蟾以毒攻毒,吸尽体内毒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两人立刻没了哭声,似乎要把刚才的话刻在心里。许心灵问道,那千年冰蟾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江湖人说起过。
这便是难处!我言尽于此,你们得尽快想办法,我看她情况再好也只有三天的命了!李回春又是一声长叹。似乎有什么要问,却又不知问什么,该向谁去问。这长叹却迎来了自己的回答,回音在山谷间传荡。树梢不经意间也一阵微动。
微风拂过传来人声,这有何难。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千年冰蟾。语气中显得信心十足,倒像是千年冰蟾早已在手中。那是刘黑,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似乎又有一阵风在树梢似动未动。
你?李回春惊疑地望着刘黑。许心灵和凌远峰先是满怀疑虑地看着刘黑,但见刘黑非但面不改色,反倒是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乐呵呵地在笑。
谁也没有注意到许卫林耳边微动了一下,心中一时豁然开朗,只是因为体力不支,一时还醒不过来。
你怎么会有那千年冰蟾?李回春淡淡地问道。
我?似乎有些嘲讽自己但更多的似乎是那种恃才傲物和不被别人理解的压抑。叔叔,您不知道我吧!我今天就告诉您,我是刘黑,这您是知道的。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人称“神偷”,不能和您“神医”的美名相提并论,但我自封“不偷”,因为我没做过一件有违天地良心的事,偷的也全是一些不易之财,大部分也全都被我散发给穷人了。你们要找的千年冰蟾,那东西我以前调查过,不过没什么兴趣,它现在就在鱼龙刀派的掌门独孤一刀那。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刘黑说这话时,四下皆惊叹。李回春静静地问,说吧!我的好侄儿。今日江湖“两神”之间说话,废话全免了吧!凌远峰和许心灵也都竖起了耳朵,好似刘黑成了地下的阎罗王,在宣判自己的亲人的生死。
简单,痛快,我喜欢!好,我要你们武当的新月神刀,你们给是不给?淡淡的语气中没有半分威胁,却让人心里感到有万分的压抑。
可是,我从未听说过武当有什么新月神刀啊!许心灵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感觉。但还是不忍放弃想了想,接着说,好像倒是听大师兄说起过,几年前去夺刀时早已把神刀让给柳花剑派保管了啊!你怎么问我们武当要起神刀来了,武当没有。许心灵虽很希望在武当找到关于神刀的一切蛛丝马迹,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想起来,语气中满是失望和无奈。
没错,你说对了。几年前是有夺刀这么回事,我还特意潜进柳花剑派查探一番,也的确见到了你所说的“神刀”。不错,那是把好刀,可我绝不相信神刀就是那把刀。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经查探,才得知那把刀是假的,真正的神刀早已被你爹许得宝调了包藏在武当。你爹怎么会让人知道他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怎么样?刘黑语气中满是愤恨和不平。
李回春赶忙接上话说,救人要紧,要是知道,就拿出来吧!反正得来不义。注定不是武当的,强求不来。刘黑好侄儿,做得好!
刘黑这次倒不知道李回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为何还鼓励赞扬自己一番,一时有些惊慌,谦虚的说,叔叔都是您教导得好。
许心灵急了说,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都想趁机对付我们武当,欺负我们武当现在没人主持大局。我说了我们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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