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敏感的年纪,提到婚嫁都是令人心动的字眼,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不能再喜欢的男孩,心下小鹿又开始止不住地砰砰砰乱撞,俩姑娘互相交换眼神,又略羞赧地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顿饭就这么扭扭捏捏的吃完了。
接下去一天半的考试,周斯越都相当照顾她的情绪,无论谁来问答案,他都只说自己也不确定。
也许在其他科目上他有不确定的,但在数学这门上,丁羡绝对不信。
最后一门生物考完,丁羡整个人是虚脱的,像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哈皮狗似的趴在桌上大喘气儿,周斯越过来拍她头,“走了。”
其实在这个考场也有不少女生,都对周斯越虎视眈眈,光一场化学考试,丁羡就发现好几个女生偷偷往他那边看了好几眼,上厕所的时候也有两个女生在讨论,你旁边那个就是周斯越,真的假的?长这么帅?
周斯越过来拍她的时候,有几个女生也下意识往她这边看了眼。
丁羡莫名心里涌出一阵……骄傲。
快速地收拾起文具,哒哒哒跟着他屁。股后头过去,在这个过程中,忍不住微微扬了扬头,假装自己是一只天鹅。
回班的走廊上。
丁羡试探性地问了句:”刚刚考场上有几个女生偷瞄你,你没发现?“
周斯越讶异地低头睨她一眼,“还好我遮得严。”
“……”
我真是,懒得跟你说了。
紧张的期中考试终于结束,接下去两天是自由放飞的时间。
丁羡跟孔莎迪约在周六早上去剪头发,丁羡起了个大早跟叶婉娴打了报告就去赴约了,孔莎迪熟门熟路地带她去一家她常去的理发店,又驾轻就熟地为她找了一位名气“设计师”。
没一会儿,头上染着三戳黄毛,屁。股上插着剪刀的设计师出来了,熟络地跟孔莎迪打了声招呼,“今天不上课?”
丁羡忽然觉得这事儿怎么变得那么不靠谱呢?心里发着颤,眼神微抖地看着面前的设计师,打起了退堂鼓:“莎……莎……迪,我觉得……要不算了吧。”
孔莎迪一把给她按在椅子上,无视她小声的抗议,干脆利落地转身对9号设计师说:“您就看着剪,给她剪个修饰脸型的齐刘海,今年不流行那种中间齐,两边留一戳么?”
她还形象地用自己的头发给设计师比划。
9号设计师上下打量镜中的丁羡一眼,并不赞同:“剪个齐刘海就行了,她脸小,不用遮两边,不然会看起来厚重。”
“行嘞。”
手起刀落,“嚓嚓“眼前落下两抹黑,丁羡吓得赶紧闭上眼,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师傅,您手下留情啊。”
一个小时后。
丁羡睁眼,有点傻了,盯着镜子,把在一旁快要等睡着的孔莎迪叫醒了,“莎迪!!!”
孔莎迪梦中惊醒,一眼就瞧见丁羡那短短刚好遮到眉毛过的刘海,“卧槽,剪这么短?阿敞,你怎么回事啊?!”
那位被叫做阿敞的设计师,"剪太长遮眼睛,这不就是正宗的妹妹头嘛。"
但这确实有点太短了,丁羡觉得现在自己只要扛上一把锄头就可以下地干活了,她转头面无表情问孔莎迪:“能投诉吗?”
阿敞忙说:“别,姐,我再给你修修,挺好看的真的。”
孔莎迪干笑两声,“其实看久了,真的还行,就是第一眼大概不太……适应。”
丁羡:“嗯,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周斯越不看第一眼,直接适应的?”
来,说出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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