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符纸变成了灰白色。
谢君宴走了过来,看那几人的脸色也由青变白,最后恢复正常。
“这就可以了?”
“嗯,OK了。”
谢君宴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回去?我六点还有个跨国会议,要是回去晚了,晚上说好了要考你的单词,只能明天攒着一起考了,四千个单词怕是要弄一小天了。”
司潼抿唇,她真的怀疑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一分钟后,谢家老宅。
谢君宴难得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但也只是稍纵即逝,随即就是微微锁眉。
司潼知道他在思考什么,直接给他来了一句:“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别过分纠结,你一个看见过地府黄泉路的人,别整的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谢君宴没反驳也没赞同。
司潼推他出去,“走,吃饭去,饿死了,今天我要吃五斤钳子兽!”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谢君宴虽没有洁癖,但是今天车站人多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些不舒服。
司潼拉住他,“不用那么麻烦,我来。”
从手镯中找出来一张清洁符,在他身上扫了两圈,然后晃动了一下那张符纸。
符纸无火自燃后,谢君宴肉眼可见的清爽了,连额间的一点薄汗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谢君宴沉默了一会儿,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神奇。”
“走啦!”司潼催促道。
两人从司潼的卧室出来,正巧碰到了上楼的叶青。
看见自家儿子和司潼一起从客卧出来,叶青闭了闭眼再睁开。
嗯?
刚刚自己出现幻觉了?
怎么幻想晏晏和潼潼一起从一个房间里面出来了!
这走廊里明明就没有人啊。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是想儿媳妇想疯了,改天应该好好去医院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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