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想要的结果,刑名师爷自会问出,想知道如何问的,你跟着多看看就学会了。”
“不用我亲自去?”
俞明祉笑道:“您可是司理,哪能让您老亲力亲为。只要防着他们知道内情不报你就好了。”
乔书华被抓住了问题核心:“对,就怕这个,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个难不倒你!”俞明祉对他这个朋友足够了解:“你乔八爷岂是善类!”
“怎么就不是善类?我善良着呢!”乔书华对如今的衙门和司理院很是看不惯,心里的不痛快说起来滔滔不绝,
“不管徐府的,还是司理院的,总感觉他们对我有所隐瞒,都好些日子了,还没有眉目。就是欺我善良啊。”
俞明祉却不当一回事:“懒散懈怠哪个衙门都有这情况,再说他们不了解你,大约把你当成来混履历的纨绔子弟。你慢慢整顿就好了。”
乔书华受到安慰好多了:“怕是前一任司理病了,司理院里松懈惯了。十几年前更是不安分,那时候的事情他们都是一问三不知。”
“他们恐真不知情,或者不敢讲出来真相罢了,亦或者知道当年实情的人,都已经死去了。”俞明祉道。
“我们自己查的也不少了。好多案子都排除掉,如今范围已经缩小到剩下的几个案子,何况凤鸣监牢算是锁定了。”
掌柜的带小二亲自送菜进来,他们便住了嘴,听掌柜的介绍他们酒肆的菜品和酒。
对于掌柜极力推荐的酒,俞明祉浅尝一口,夸赞道:
“酒味醇香,甘甜入喉,可惜身子所限,不能多饮。掌柜的,这酒是哪家酿制?定是有久远的酿造历史吧。”
“客官喜欢,以后常来。这酒坊刚开没多久,在凤鸣没有一点儿名气,也就是我慧眼识珠,相中她的酒,没想到许多客官对它赞不绝口呢!”掌柜的笑的合不拢嘴,就是不说哪家酿制的。
俞明祉便也不追问。
掌柜的见他们对酒水不太热忱,只夸夸自己的菜便陪着小心出去了。
外头说话声音热闹,不难听出是在议论徐府,说的是昨儿晚上徐府侍郎大人宴请,府里发生的事儿,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街上了。
乔书华便把西府今日的纷乱,小声的讲给俞明祉听。
二少夫人孩子没保住,人也昏睡大半日,白日里娘家人听说了,上门去闹,口口声声说徐家的人害的。
三老爷代替三夫人出面,连声的赔不是。
宏二爷只得在岳家人面前跪着赔不是,谁知他因腿上本就有伤,又挨了家法,再加上折腾了一夜,没跪多久就昏了过去。
起初别人还以为他是装的,等看他面色惨白才发觉不对,郎中来了说旧伤复发,恐以后很难恢复从前行景。
可不就乱成一团。
俞明祉讽刺道,“若说别人设计陷害他们,一时也看不出,别人从哪里下的手。”
“是啊,怎么看都是他们自己作的。”乔书华也苦笑,趴在俞明祉耳边,更小声的说:
“二少夫人气得滑胎了,是因着知道宏二爷与聪少夫人的事儿,是三夫人特意安排的,想让聪少夫人怀上孩子,以堵悠悠众口。”
俞明祉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乔书华:“当真?”
乔华华按着他的手,示意声音小些:“二少夫人院子里的人亲耳听到三舅母承认的,不然三舅舅在家呢,她娘家人也不敢上门来闹。”
“这么说流言居然是真实的?”俞明祉有些好奇,这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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