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趁着贺斯启去抽血化验了,向晚下楼办好了出院手续。
“向晚!”蔡老八从医院大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拎着早餐,朝向晚打过招呼后,就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走近后,蔡老八压低了声音嘱咐向晚,“我听老吴说,昨晚贺国正去了警局见贺允萱,两父女折腾了大半宿,一早老吴就去警局听消息了,他让我转告你,要是贺国正找过来,你可别什么都答应了。”
向晚皱了下眉头,吴云哲这话,显然和昨天贺斯启交代过的一样,两人都担心贺国正会找上她说情,也怕她松了口。
“我不会的,这事不是我能沾手的,再说,她还伤了云哲哥。”想到这一点,向晚对贺允萱就喜欢不起来。
要不是因为贺允萱,何又雅也不会进集团,贺斯启就不会受伤。
现在倒好,何又雅来了个死无对证,不仅抓不到指使她的人,贺允萱还好意思仗着贺斯启的威势欺负吴云哲!
撅着嘴,向晚问蔡老八,“八哥,云哲哥的伤要紧吗?”
提到吴云哲的伤,蔡老八眉眼间都是笑,咧着的嘴角几乎要扬到耳根后了。
搓搓手,蔡老八暗戳戳的说:“要紧倒是不要紧,就是在脸上被女人指甲划了一道,口子有些深了,估计几天都要顶着那张被女人摧残过的脸了。”
“向晚,你是没看到啊!老吴为这事,那张脸拉得老长,脸色臭到不行!简直就是要笑死我了!”蔡老八是典型的幸灾乐祸,只要稍稍一想起吴云哲的惨样,他就忍俊不禁,“亏他平日总是笑眯眯的,长得也不算差,怎么会有女人挠他脸呢?”
想起昨天贺允萱过来时,向晚注意到她手上做好的长指甲,她不禁皱了皱眉。
“有没有去医院上药?指甲里细菌多,可要做好消毒啊!”
话一说完,不仅向晚自己愣了,就连蔡老八也怔了一下。
随后,蔡老八捧腹大笑,“向晚,你,你也太损了吧!你这是讽刺贺允萱爪子有毒吗?哈哈哈!真想看看老吴听到你这话的反应,他绝对会黑脸啊!”
向晚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对,那意思就像是贺允萱是条狗,而她挠吴云哲那一下,就是吴云哲被狗咬了,最好还得打个狂犬疫苗。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笑够了,蔡老八跟着向晚进了电梯,“昨儿那个医生也是这么说的,要老吴换药前做好消毒。”
看着蔡老八上翘的嘴角,向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八哥,云哲哥受了伤,你这么笑他,他不会收拾你吗?”
虽然吴云哲平时对她都挺温和的,仿佛永远不会生气一样,可向晚知道,蔡老八没少在吴云哲手中吃暗亏,这也是蔡老八有些怕吴云哲的原因。
被向晚戳到了痛脚,蔡老八神情一下子忧郁起来。
“当着老吴的面,我哪敢啊!我和林管家都要憋笑憋死了,可老吴那张冷脸,啧啧,我可
不想事后被翻旧账,太惨了!”
就知道是这样,向晚同情的看了蔡老八一眼。
蔡老八负责接贺斯启出院,他才把贺斯启和向晚送去公寓那边,林管家一通电话就把他给叫走了。
扶着贺斯启坐到沙发上,向晚医生开的药一一拿了出来。
见她在药瓶上做备注,贺斯启靠着抱枕弯了弯唇,“先前吴云哲给我打电话,听他的意思,是想关贺允萱几天,给她点苦头吃。”
这话昨晚贺斯启就跟向晚说了,向晚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会又要说一遍。
“你办手续那会,邵一杰来电话,说大伯他们两父女在警局折腾,他受不住了。”瞥见向晚眼中的疑惑,贺斯启继续说:“所以,我让靳行拖了关系,把贺允萱送去了另一个分局。”
向晚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抽了两下,敢情他就是想告诉她这个?
“你们想怎么做都行,我不掺和。”两手一摊,向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虽然心软,但也不是什么事都心软的,你和云哲哥都受了伤,还都和贺允萱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不管谁替她求情,我都不会松口的。”
“那要是爷爷开了口呢?”贺斯启试探的问。
向晚两手一摊,翻了个白眼,“让他找你呗!再不然让他和我舅舅聊聊?”
反正云瀚下礼拜就到陵城,到时候作为向晚的亲人,他总要见一见贺老爷子。
“你倒是会打算!”戳了下向晚的鼻尖,贺斯启轻笑,“这样也好,上次云老爷子来,什么事都没做就走了,等你舅舅来,倒是可以把婚礼前该走的规矩全都走一遍。”
比如说,双方亲人见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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