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栅栏,护士长摸了摸大水的脸蛋,她脸上的笑意,让向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水乖。”拍着大水的脸,护士长指了指床上的向晚,“去把她的衣服脱了,脱光她的衣服,我就让你出来。”
护士长的话,让向晚背后冒冷汗,她的眼神也跟着震荡起来。
听了护士长的话,大水十分温顺的朝向晚走去,可在面对向晚的时候,大水脸上的表情又变成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嘶啦--”向晚身上的布带子犹如纸张一样,轻易的就被大水扯裂了。
不要!向晚心里发出哀嚎,可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心声,大水更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布料碎裂的声音,夹杂着小军害怕的呜咽声,在双重声音的袭击下,向晚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甚至都不知道护士长下一步会怎么折磨她。
这一瞬,向晚觉得她眼泪都要流干了,可除了流泪外,她根本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宣泄内心的惧意。
大水还在撕扯着那些布带子,很快就轮到向晚身上的病号服。
随着身体暴露的肌肤越来越多,向晚心里一直在呐喊着--不要!谁来……谁来救救我!贺斯启,救我!
与此同时,贺斯启挣扎着醒了过来,他一手扶着额头,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明明刚才那个噩梦让他心悸不已,可一醒来他脑海中怎么都想不起梦见了什么。
偏偏那个梦让他在意的不得了,现在想不起来,贺斯启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就在这个时候,贺斯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电话里立马传来了江冬的声音。
“总裁,向氏负责人才市场的人,终于肯开口了!”江冬激动的只差没大嚷大叫起来,“对方表示,昨天一天都没有见到赵一程,赵一程根本就没去人才市场。”
贺斯启按了按被江冬吵得头疼的脑袋,他早就猜想到这个结果,反倒对江冬的调查进度不满。
似乎料到了贺斯启的反应,江冬加快了语速,说道:“陆律师和邵队长两人都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向小姐的下落了!”
一听见找到了向晚,贺斯启眉头一松,“在哪?”
“东区精神病院。”报出地名后,江冬犹豫了一下,“陆律师说那边有点问题,他的人已经先过去了,我联系了邵队,邵队说他不方便现在出警,但只要陆律师那边有确切的证据,他马上来抓人。”
“嗯,我先去看看情况,上午的会议你帮我取消。”边说着,贺斯启边走到衣柜前换衣服。
江冬应了声好之后,又说:“总裁,我还有五分钟就到你楼下了,具体的事情,咱们路上再详说。”
等上了车,贺斯启联想起江冬先前的话,皱着眉问他,“东区精神病院有什么问题?”
从后视镜里看了贺斯启一眼,江冬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听陆律师说,东区精神病院内部管理一直存在问题
,每年患者的死亡率都在逐步增长,但因为有些背景,所以才一直没有倒闭。”
说到这里,江冬抿了抿唇,“事实上不仅如此,陆律师手上的证据不多,但足以证明东区精神病院私下也在做些非法的营生。”
“什么营生?”贺斯启挑高了眉毛,一想到向晚就在那种危险的地方,他的心不由悬了起来。
“利用病患试药。”轻叹了口气,江冬愤慨的说道:“那些药当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种,而是见不得光的一些非法研究,利用精神病患者做试验,就算真的出了问题,也不会有人追究起来。”
贺斯启皱了皱眉,“少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几年前陆律师一个客户,曾委托他调查在东区精神病院过世的那些患者,因为对方怀疑他住在东区精神病院的亲人死于非命。”
江冬话音未落,贺斯启眉毛一挑,“曾?后来委托撤销了?”
“是。”江冬的神情变得沉重起来,“陆律师在查到一些苗头后,就转告了对方,但两天后对方就死于一场意外,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个委托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这点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贺斯启眯了眯眼,随后嗤笑了一声,“以少琛的性格,他反而会继续追查下去。”
“没错,陆律师的确有在暗中调查东区精神病院。”点了点头后,江冬趁着等绿灯的时候,转过头对贺斯启说:“陆律师手上的证据不太全面,而且牵涉的范围有些广,能给邵队长送去的不多,不过邵队长承诺随后会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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