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语和周良走出村长的大门。
周良依旧不服气:“我们救了那小子,凭什么咱们做好事的要躲起来?这还有天理吗?”
石语听完村长的话已经大至明白村长的意思,向周良解释道:“道理不是这么讲的,想讲道理就要先明白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根据整件事情的因果去讲道理才是真正的道理。”
周良没有反驳。
石语接着道:“村长已经把事情大致说清楚了,那个曹明初是故意让别人把玉玲珑抢走的,想给那行凶者背后的人挖个坑,我们的出现差点破坏了他的计划,所以他就把气撒到了我们身上。”
周良依然有气:“难道说我们救人还有错了不成?”
石语道:“道理上来说,我们差点坏了他的计划,但从善恶上来说,我们的出发点是为善,没有错,我们不应该受到牵扯。如果非要说谁对谁错,只能说他的计划出现了纰漏,正好被我们撞上了而已。
只是我们俩是一对野孩子,他们却是大姓家族,所有他才不会再乎谁对谁错,只管把气撒到我们身上便是。”
周良心里这才恍然大悟,但心里还是有气:“那些大家族没一个好东西,等老子修练有成,让这个姓曹的跪在咱俩面前认错。”
石语见周良堵在心中的气消了,虽然现在还是气,却是外在的气。
石语不再过多解释:“别忘了,那个曹明初和你一样,也是天生满灵根,而且显然他从小就得到家族培养,你要想赶上他,可要付出十二倍努力才行。”
周良道:“我付出二十倍,论吃苦,那些公子哥能比过咱们?”
石语气笑到:“村长说,天生满灵根少年早慧,你这少年都快变成年了,怎么脑子不会拐弯啊?”
周良一脚踢过来,石语躲开:“你才不会拐弯,我只是想痛痛快快的活一辈子,才不会搞那些阴谋诡计!”
石语调侃:“是吗?”
“滚滚滚”
两人约好,这几天不再去帮别人抬东西挣钱,只管在家好吃好喝,等到正月十五入天门宗。
第二天,村长从永关城大牢借了一个青年死牢犯,割了舌头被捆上,差遣家丁送到了曹家住处,并传话:“这就是那名行凶者,在审问过程中想咬舌自尽,不过现在还有一口气在,我们老爷已经没有办法问出玉玲珑的下落,就差小的把行凶者送过来,想必贵府能从他口中得到玉玲珑的下落!”
胡惟庸目瞪口呆:“不是说行凶者是个少年吗?这明显不是个少年吧?”
家丁反问:“难道你们认识行凶者?”
胡惟庸立马道:“不认识不认识。”
他当然不能说认识,如果说曹明初认识行凶者,当初在村长家里却没有说出来,现在才说认识,那意思明显是在戏耍村长,要是把戏耍村长的帽子扣到曹家头上,先别说村长和天门宗的关系,就是村长所在的阳氏家族,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十步村和天门宗的关系,得罪了十步村,怕是这次曹明初想拜入天门宗的想法就要落空了。没办法,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家丁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胡惟庸立刻回去禀报给曹家现任家主曹章林。
曹章林听后一巴掌拍碎了手边的茶几,怒道:“阳家人欺人太甚,真以为我曹家远道而来,真怕你不成!左右,随我去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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