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
或者:沈从容:“我听你有点咳嗽,嗓子不舒服?”
乔栗子:“还好。”
沈从容:“我之前买的枇杷膏和龙角散,你要吗?”
乔栗子:“没事的。”
沈从容:“……”
就连用清点丝绒的号跟乔栗子说话,得到的回应也不怎么积极。
原本沈从容上网看到一些美食照片、奇怪笑话什么的,或者听到一首觉得符合乔栗子审美的歌,会在下面艾特她小号分享。
但现在对方就像没看见似的。
沈从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宁愿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她不开心了,那样的话她还能改,还能弥补。
但她好像遇到的是最糟的情况——什么也没有发生,有些东西就那么消失了。
一次乔栗子候场时睡着,沈从容看见担心她着凉,帮她披了件外套。回来时乔栗子已经醒了,在看剧本。那件纱织毛衫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的位子上。
沈从容想起之前,对方的态度还没有急转直下的时候,两人一起吃饭,自己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西柚汁,把乔栗子袖子弄湿了。
沈从容有点忙乱地道歉、收拾,把自己搭在旁边的衬衫借给她穿。乔栗子也不生气,接过后还笑了起来,说:“你衣服好香。”
沈从容一下就脸红了。
那件衬衫是米白的亚麻材质,扣子开在背面。沈从容在她身后帮她整理着,想到自己的衣物贴裹着对方,沾着她的体温,两枚扣子系了半天才系上。
换到现在乔乔一定不肯了。沈从容想。
越想越是难受,从包里拿了烟和打火机起身出去。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跟我说的,我走了她还能比较开心。沈从容这么想着,关门的时候发现乔栗子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烟上,也只是动作顿了一下。
在吸烟区遇到陈导,被对方揶揄地看了一眼:“不是说戒了?”
沈从容闷闷地拢着火凑到烟上,再很慢很慢地呼一口白色雾气。
她没什么瘾,吸烟对她是件可有可无的事。知道乔栗子不喜欢烟味之后,很久没碰了。
但心里实在烦躁得不行,而且,乔栗子本来已经懒得理她了,还会在乎她抽不抽这根烟吗?
陈导演老道地吐着烟圈,乐呵呵地说:“终于单独见到你了。”
沈从容不解。
“前阵子每次看见你,都不出栗子身周方圆五米。”他说,“成天黏一块琢磨戏呢?真不错啊。”
沈从容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嗯,琢磨戏。”
陈导演就说:“栗子在演戏这方面是新手,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她了。”
沈从容听他这么讲话就来气,心想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吧,你和乔乔很熟吗?
陈导演摆摆手,仿佛是为了驱散她投来的凌厉视线:“多亏有你,栗子这几天的表演状态,炙手可热哇。”
沈从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们关系真的融洽的时候不夸,这时候又来夸。
偏偏乔栗子不爱搭理她之后状态真的很好。沈从容想到这一点就更加心情复杂了。
她不答话,陈导演也不介意,很惬意似的在那里吞云吐雾。两人这么相顾无言了一会,沈从容的烟都快燃尽了,陈导演突然说:“不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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