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软声对他们解释道:“我要上学的,只是明年上不了学,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过完年也才五岁,不太急。
陆梨鼓了鼓腮帮子:“那我也不要上学了!我等你能上学的时候再去上学!”
汤圆儿在一旁默默点头,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严肃的真挚。
只有小林墓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打断陆梨和北玺的聊天,问她:“你要去哪里?我们不可以一起去吗?”
北玺怔了一下,随即失笑着摇头:“不可以喔,那个地方你们不能去,很危险的。”
林墓抿着嘴不说话,眼睫闪动间,低声问:“那为什么你要去?”
他们去不了,她就可以了吗?
林墓觉得她是在骗人。
可是自己和陆梨穆云涛都不是三岁小朋友了!
几个小朋友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北玺目光一一掠过他们每一个人,眉眼染上无奈轻浅的笑意,抬手揉揉小林墓柔软的头发:“因为我要去那里找回我的朋友啊,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林墓:“……”
陆梨不高兴地用一块积木敲着另一块,发出叮叮的声音,闷闷不乐地说道:“那玺儿妹妹有了别的朋友,是不是就要跟我们绝交了?”
一边问,一边开始代入情绪,问完后眼眶都已经委屈的红了。
北玺:“……”
耐心安慰许久,并且各种保证不会和他们绝交,过了许久才算是把他们给哄好了。
看着他们又开开心心玩积木的模样,北玺无声地松了口气。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说幼崽是世界上最难搞的生物了。
她现在只面对三个都有点头大,那幼儿园里的老师们每天面对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
北玺目送他们离开,一回身,却看到身后漫山遍野晶亮闪烁的小夜灯。
在纷飞的大雪中,以及莹白的积雪映照下,将整个山头都衬托的仿若童话一般美好梦幻。
那都是哥哥忙了两三天弄出来的成果,说是在家过了年后,还要去陪树爷爷一起过年。
她站在大门口远远看了一会儿,就被北奶奶用棉袄裹着抱进了家。
“下这么大雪还在那傻站着,感冒了可不好受。”老人家絮絮叨叨地念着,一低头对上她清澈含笑的眼瞳,语气逐渐无奈纵容。
没有人舍得对她那么严厉。
在坚定的意志,总会在她面前无奈败下阵来。
“你呀……”摇了摇头,老人家给小孙女擦干头上肩膀的落雪,让她自己去玩。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也就不拘着孩子非得做些什么了。
过年前两天,北玺一直窝在游戏室里,北煜自从知道她就是游戏界赫赫有名的“启天”后,每次看妹妹在游戏室,都会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她。
等到大年三十当天,京市纷纷扬扬许多天的大雪总算是停了。
老人们嘴里念叨着瑞雪兆丰年,笑呵呵地对小辈说新的一年又会是个好年景。
小朋友们穿得厚实又喜庆,戴着虎头帽在厚厚的雪地里打滚嬉戏,被同伴一颗雪球砸中,一边冻得直缩脖子,一边大声喊着此仇必报,为新年又添几分热闹。
北玺也被哥哥从游戏室里挖出来了。
他说要带她去和西丞他们玩雪。
“我们今天要开发体验雪的各种玩法!”晋一锦兴致勃勃的跟大家说:“要玩就玩不一样的!第一站我们先去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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