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看?”
“这个嘛。。。。。。”
王大林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过了会儿,他问道:“你还记得那个男的名字怎么写吗?”
王二贵说道:“那男的名字,跟鬼画符一样,谁记得住!我当时还是照着他给我的那个牌子才写下的。”
想起那男子的脸,王二贵心里颤了下,如今想来,那人身形体段确实是个男子,可就那张脸。。。。。。王二贵咽下口水,若是这张脸摆在一女子身上,该多么好啊!
“既然如此,咱们明天动手。你把那男的引到树林后,当时我一下子把他敲晕,扔给虎大仙。那女的之后你自己想个办法,能不能把她留住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要我说,这事不太容易啊。。。。。。”
王大林担忧地看了看他这位弟弟。这个弟弟长得五大三粗,短矮的身材似个枯树皮,脸胖的似个西瓜,虽说圆润,但绝不可爱,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没有一丝可取之处,怎么留得住那曹小姐?
“这个就不劳哥哥为我费心了,我自有的是手段!保管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哥哥自需办好自己的事,等我办事情办成,我请哥哥喝我的喜酒。”
看王二贵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这王大林也不再多问,任由他这个傻弟弟去做吧。若是能给他找个媳妇,自己这做哥哥的以后也是对的起爹娘。二人碰了杯酒,商量起明天的事情。
夜晚,曹小姐关紧了门窗。她虽是个小姐,没有了丫鬟,但一些在外的安全还是知道的。她点燃烛火照亮房间,一个人呆呆地坐着。这客房不大,仅有简单的一张床,桌子也是本村木匠制的,仅仅有个实用性。这里面的装饰只是挂着几株花,与她之前住的地方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
曹小姐坐在桌前,掏出了一个香囊。她打开香囊,从中掏出了几张黄纸符,上面画着几道纹路。曹小姐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因为他的主人,曹小姐还知道这些该怎么用。她一个弱女子,按理说是不可能从离县走这么远,去那城中看这花会。她能步行到这里,全仰仗这里面的几张符咒。
她望着桌上燃烧的微弱的烛火,呆呆地回想起这几日的经历。
那日,她和伯秦淮、苏令他们分别,随后便回到家中的庄园。那家中的田客一听说曹老爷死了,纷纷争起了地,自己个弱女子插不上手,只能任由他们抢去,也不好上前说理。她整理整理行囊,从庄园中寻了些盘缠,这还是那老账房念着些主仆交情才给她的。
这庄子是待不下去了,她收拾好行囊,便下决心出发,要去外面拜道求仙。
可是,她该去哪里寻那仙人呢?
仅仅是第一步,她便不知所措。甚至到了晚上,她连去哪找个住宿的地方都不知道。
她只能漫无目的地走着,出了庄园,一路沿土路走出,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天渐渐黑了,她还是在一片耕田中,连这水田都没有走出去。
夜晚的风无情的吹着,曹小姐包裹里没有衣服披在身上,只能任由身躯在风中受冻。虽说当时还是炎夏岁月,可一个弱女子只是靠一身衣服便在田野过夜,还是略显单薄。更别提水田晚上还有蚊虫的叮咬,曹小姐根本难以入眠。
她想寻求帮助,可那时哪有人的身影。她只能受着风,忍耐蚊虫,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哭泣。正当曹小姐低落沮丧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是多么熟悉,悦耳,失去了曹老爷和翠儿的曹小姐一个人活在世上,无依无靠,在最困难的时候又听到了自己心爱的那个人的声音,她慌忙起身,寻找着那个人的声音,心里有好多想对他说的话。寻不见,他便呼喊那个人的名字,可没有一人回应。
难道是我听错了?
曹小姐那时这样想,她蹲下身,抱着腿沮丧地哭泣。这时,她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香囊。曹小姐忙捡起去看,发现里面有些黄色的符纸。当曹小姐拿出这些符纸看的时候,说来也奇怪,曹小姐明明不认识这些符纸,可是当她用手去拿它们的时候,她忽然明白这些符纸的名字和用法。
她立即明白,刚才的声音她没有听错,那个人确确实实就在某一个角落看着自己。曹小姐握住手中的香囊,眼睛通红,她很想找那个人当面感谢,可是既然他不愿意现身,那定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只要知道有他的帮助,那就够了。
凭借着香囊里的几张符纸,曹小姐又能一日千里。她问着路上遇到的人,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仙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北上的商旅中,他听到这样一则消息。
林苍城四年举办一次花会,场面盛大,会有仙门弟子前来观看,她可以去那里试试运气。
看自己一个弱女子在外可怜,那些人又送了自己一张地图,曹小姐这样就有了前行的方向,她连连拜谢,告别了那群商客,一个人前往那林苍城,到那寻找仙人的踪迹。
到现在,她已行了半月之久,只要再有几天脚程,她就可以当林苍城,那时,她就可以。。。。。。
心中还未展开希望,曹小姐便被忧虑所打倒。
就算到了林苍城又怎样?她能遇上仙人吗?遇上仙人,他们肯收自己为徒弟吗?自己这么废物,没有别人的帮助,连该去的地方都找不到,那群神通广大的仙人们凭什么收自己为弟子?
想到这,曹小姐把头埋进双臂,脑中闪过一幕幕往日在曹府的情景。她只能看着身旁的一个个人拼命,和那仕於灵拼搏,赌斗,拼尽全力,而自己只能接受他们的保护,什么忙都帮不上。没有翠儿的舍命相救,她早已化作孤魂。
到头来,她没有其他人帮助,还是什么事情也做不到。
爹,翠儿,我该怎么办啊。。。。。。。
曹小姐一个人在房间中簌簌地哭着,那夜晚的风似是感应她的悲伤,在外呼呼吹着,通过窗抚摸这位佳人的脸颊。
“既然你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出面护送,还搞这一套暗地的动作?不麻烦吗?”
书生没有理会腰上玉佩的话,他担忧地看着曹小姐,向房间送出微风抚摸,企图安慰下曹小姐,让她不再那么悲伤。他的动作尽可能温柔,风尽可能微弱,这不只是因为他害怕曹小姐染上伤寒,更是不想引起曹小姐隔壁房间那人的注意。
到头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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