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较最开始融洽了不少,李管家已是和这几位搭上了话,知道他们是北方来的侠客,听闻曹老爷好奇人轶事,特地赶来投奔。那群看门的不肯放他们进来,所以起了些冲突。
“原来如此,这么看来,这是一场误会啊!你们有所不知,今天是我们府上大喜的日子,所以老爷不愿待客,因此那些人莽撞了些,犯了各位,还请你们不要介意!等会儿我们家老爷前来,我来替你们解释,帮你们引荐一番,如此,可好?”
“那就有劳管家了。”那黑汉起身拜谢,“只是管家,我有一事不解。既然是府上大喜的日子,那为何不愿接客?”
“这些事还是让我们家老爷亲自说吧,此事涉及到我家老爷和小姐,我作为个下人,不敢妄加议论。”
正说着,那曹奉庭也是赶到,瞅着李管家和一群人有说有笑,不像是下人汇报的发生冲突的模样。见自家老爷来,李管家慌忙起身,喊了声:“老爷,您来了。”
那群玄剑门弟子听李管家所说,知道这是给他们打号,一双双眼全都射向曹奉庭,打量着这个人。曹奉庭见这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心里有些不自在,毛骨悚然的,好像自己是入了口的猎物。
他走到李管家旁,李管家见机附耳,把这群人的情况告诉了曹奉庭。得知了情况,曹奉庭说道:“你下去吧,记得我嘱托的事情。”
“是!”
连奖赏都没有!李管家心里一肚子气儿,他把这件事处理得这么妥当,曹奉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告诉他别忘了自己的叮嘱的事情!碍着管家和老爷的身份,李管家不能多说什么,他走到门口,向身后唾了一口,便离开了。
“请问各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曹奉庭注意到他们面前的盘子,看那一摞摞叠着的盘子,再看看那群人的嘴,嘴角残留着大快朵颐的残渣,这引起了曹奉庭的反感。他那群仙客就是这样,一群饭桶,仗着一两件异于常人的本事,在他府上混吃混喝多年。他好不容易把那群人送走,现在又来一群。曹奉庭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这群人想凭些本事,在他府上白吃白喝,他不会犹豫,立刻将那群人赶走!他已得了真仙的门道,自己的女儿马上就要被那种大能收为徒弟,还需要这些小蝇小苟吗?
“曹老爷,我想问一下,你府上可曾有一位鹤发童颜的怪人?”
“哦?”
那不就是仕於灵仙人吗?玄剑门弟子这话,倒是给曹奉庭打了个出其不意,这群人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说他们是来投靠自己的吗?怎么不说自己的事,说起仕於灵仙人的事情了?不对,他们是怎么知道仕於灵的事情的?
曹奉庭吃了一惊,这事可是他和崔莫庆的不传之秘,除了他们府上的人,在外面知道仕於灵存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若按李管家所言,这群人是从北方来投靠自己的,那他们怎么会知道仕於灵的事?分明是别有用心,他们此番来,绝不是投靠这么简单!
“这。。。。。。请问各位,你们不是来投靠我的吗?你们为什么谈起这鹤发童颜之人的事情?我们。。。。。。”
一名人打断曹奉庭的话,说道:“也就是说,曹老爷,你承认你知道这鹤发童颜之人的事情了?”
“我,我,我,老夫什么时候承认过我知道这鹤发童颜之人的事情了,我只是疑惑,你们不是来投靠我的吗?既然如此,你们不谈谈自己的事情,关心其他人干吗?要我说,你们也别跟我说其他的事情,你们先说说自己,你们什么来历,师从何人,从哪听说的我的事情,一并交代了,我好决定下你们的去留!”
曹奉庭硬起骨头,拿出自己作为一大家老爷的气势。在这外人面前,他可不能低头,那群人已经扯出仕於灵的事情,若按照他们的话头下去,只怕自己一时说错话,把仕於灵的事情全部抖露出去,那可就坏了大事了。不仅自己的把柄被抓住,这几个人难以处理,而且说不定就惹怒了仕於灵和崔莫庆,自己犯了事事小,可若是耽搁了自己女儿拜仙求师,那可就坏了大事!曹奉庭挺直了身板,尽可能坐的比那群人高,在威势上压他们一头。怎奈曹奉庭享了一辈子荣华富贵,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面对这身经百炼之人钢般的气势,根本镇不住,看着那如山般黝黑的大汉,曹奉庭还没硬气多久就蔫了。
“曹老爷。”那黑汉叫了曹奉庭一声,随后丢出一牌。曹奉庭接住那牌,不知他是何用意,接过那牌,看上面写着三个字。
“玄。。。。。。玄。。。。。。。”
曹奉庭虽说平日多以听书为多,但倒也识得几个字,只是那牌子上的字是以古文字书写,不是通行字体,他一时难以辨认。
“玄剑山。”
见曹奉庭半天识不出字,其中一人没了耐心,直接报出自家的名号。
“哦哦,对对,是玄剑山。。。。。。玄剑山?”
这名字有点耳熟?对了,这不就是!
曹奉庭倒吸一口气,他怎么都没想到,今日他撞着真仙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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