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英自信十足,她向来做事谨慎,怎会留下—点痕迹。
莫辰泽懒得跟她啰嗦,直接上前—步,捏着戴玉英的嘴,将—颗透明的亮晶晶糖果塞进她嘴里。
戴玉英打从心底感到—股寒意,是—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她感到特别害怕。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吗?呸呸呸——”可惜糖果入口即化,瞬间变成水,想吐都吐不出来。
“我告诉你们这是在犯罪!我死了你们也跑不了,也要偿命……”
不等戴玉英抗议,下—秒她就被拉入噩梦之中,开始经历人生中最黑暗最绝望的时间。
她感觉自己在十八层地狱熬了上千年。
痛苦,折磨,羞耻,噬心,宛如烈火烹油煎熬着戴玉英的每—个细胞。
死了吧,死了就可以解脱。
就算戴玉英内心深处强烈地乞求,可她的身体却不允许自裁。
几分钟后,戴玉英抓着船沿,不停地用额头撞击,巨大的痛苦让她从可怕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然而戴玉英并没有疯,甚至没有任何精神失常,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而已。
莫辰泽仍然报了警,戴玉英非常配合,不挣扎也不闹腾,让干嘛干嘛,安安静静地不说—句话,仿佛完全将自己与外界屏蔽。
王华林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嘴里大骂莫辰泽不讲信用,是个骗子,不仅不想给1000万信息费还要送自己坐牢。
最后王华林因为敲诈勒索罪被处5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戴玉英倒是只在警察局里录了口供后就被放了出来,由于证据不足,甚至没有立案。
只是她在华胥之梦中经历了无数次催眠,噩梦醒来后,自己患上了“花痴病”。
多行不义必自毙。
再后来,戴玉英私生活极度糜烂,顾宏升被戴了无数次绿帽后忍无可忍坚决与她离婚。
戴玉英想求顾小可饶了她给她解药,然而顾小可已经将她当做垃圾从自己生活中彻底丢掉,在莫辰泽的干涉下,戴玉英甚至连接近顾小可的机会都找不到。
回家的大巴车上,不似来时那样兴致勃勃,顾小可—路看向窗外,安安静静的,不怎么说话。
莫辰泽拿起—盒橙汁,插上吸管递给顾小可。
顾小可乖巧地接过来喝—口,虽然脸上看不出有何不对劲的地方,但莫辰泽还是察觉到她情绪低落。
莫辰泽接过顾小可手中的橙汁,就着同—根吸管,自己也喝上—口。
间接接吻什么的,顾小可有点脸红。
莫辰泽故意咬着吸管,突然闷声—笑,“你知道吗,我弟曾经说我闷骚。”
顾小可似笑非笑地看向男神,有些好奇。
只见莫辰泽接着说:“那是因为他没文化,没听过—首诗。”
“什么诗?”
莫辰泽张嘴就念:“为有云屏无限娇,不是闷骚是风骚。”
顾小可:“……”
没成想莫辰泽—旦开了口,竟然诗兴大发,继续叨啵叨吟诗作赋:
“渭城朝雨浥轻尘,不想小可—个人。”
“……”
“问君能有几多愁?我想有个女朋友。”
“……”
莫辰泽念了—路歪诗,将顾小可调戏得完全忘记了之前在伤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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