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疼。”巴蒂稍微挺直了后背,“把它调小一点。”
“不行,这是最适合你的频率。”阿兰德斯态度坚决,“我是科学官,我说了算。”
巴蒂白了他一眼,
“肌肉长在我身上,我当然知道什么事对它们最好的。”他用荡在下面的脚踢了阿兰德斯一下,“快点调小,不然我要叫了。”
“你叫啊,我管不着。”阿兰德斯抱着手臂笑吟吟地看向巴蒂,“这儿都是理疗师和医疗官,他们知道我是对的。”
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巴蒂挑起眉,用‘你不该挑衅我’的眼神盯着阿兰德斯,然后,他放开自己的嗓子发出喘|息和感叹。
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理疗室里显得格外悠长。
真是见了鬼!
谁会在这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啊!
“你你你快停下来!”阿兰德斯红着脸别开眼睛,“我是按照规则给你调整的频率,这是科学,你再戏弄我也没用!”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脸红?”
“那不是……那是两码事。”
可怜的卷毛科学官被巴蒂戏弄的哑口无言,他瞪了他好几眼,然后用手指堵住耳朵,巴蒂勾起坏笑,然后更大声的叫,手指根本无济于事。
就在阿兰德斯要放弃的时候,泥鳅的出现拯救了他。
“巴蒂!你的咖啡。”黑人男孩将手里的杯子递到巴蒂手中,“一杯枫糖浆,两杯奶,还是热的,小心烫。”
巴蒂接过咖啡,对泥鳅使了个眼色,泥鳅立刻领悟,他看向科学官。
“怎么了,阿兰?”他装模作样的问,“巴蒂又不配合你的工作了?”
“他岂止是不配合!”阿兰德斯深呼吸,“他还、还冲着我哼哼,就是,那种、那种声音……”
泥鳅快忍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你是指这种?”他嘿嘿笑两声,然后也贱兮兮地学着某类动作片出声,“这样?”
阿兰德斯:!
“啊啊啊!你们两个!”科学官的脸已经变成了西红柿,他冲向门口拿起扫帚,“我做错了什么上帝要让我认识你们!”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你们怎么把理疗室搞得好像屠宰场一样。”阿圭罗带笑的脸出现在门口,他抢过阿兰德斯的扫帚放下,然后冲巴蒂抬了抬下巴,“抽签要开始了,走吧。”
幸好时间差不多了,濒临崩溃的科学官一秒钟也没耽搁,巴蒂被赶了出去,理疗室的门机会擦着他的鼻尖被大力摔上,几秒后,泥鳅也被丢了出来。
阿圭罗奇怪的看了眼理疗室的门:“你对阿兰做了什么,他今天好像特别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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