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么这次的车钱就与奖金一併寄给你吧!」贝克将纸张对摺好放回口袋的说。严文终于搞清楚贝克的用意了。
&esp;&esp;泓育所搭乘的计程车在某个十字路口右转,贝克催促司机赶紧跟上,司机打了往右的方向灯,车子一拐入弯道时,本义突然用力踩下煞车,害得严文和贝克跌撞到前座的座椅上。
&esp;&esp;「喂!小弟,你在搞什么啊?这样突然紧急煞车很危险耶!」贝克说
&esp;&esp;「前面的车子停下来了。」本义手指着前面说
&esp;&esp;「他来那么这种的地方干嘛?」严文充满疑惑的说。严文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一座工厂,从周围的杂草丛生以及一旁早随意丢弃的机具来看,这是鸟无人烟的废弃工厂。
&esp;&esp;「从那通造成他如此慌张的电话来研判的话,应该是来跟俊良碰面吧!」贝克摸摸下巴推理般地说:「喂!小哥!慢慢开过去,突然停下来太奇怪了,被发现就完蛋了。」
&esp;&esp;泓育从计程车下车时,明知道他不会发现,但可能是心理作祟,严文跟贝克还是压低身子观察着。他们看见泓育关上车门后,就迈开步伐一股脑地往工厂里面衝,身形肥胖的他,跑起来格外的吃力。
&esp;&esp;「怎么办?我们要跟着进去吗?」严文忧心忡忡的说
&esp;&esp;「进去啊!岂能错过精彩的画面呢!」已经年过60岁的贝克,就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小学生一样兴奋的说
&esp;&esp;他们沿着爬满藤蔓的围墙试图接近大门,贝克探头望去,工厂里面一片黑暗似乎没有任何骚动,他指示着严文要紧跟着他,贝克用极轻的脚步慢慢接近工厂,严文也有样学样,偷偷摸摸样子像极了两隻正要偷溜出去玩的家猫。
&esp;&esp;工厂的窗户没有一片玻璃是完整的,几乎每一片都是被石头砸破的。只要有一扇窗户的玻璃破裂,其他扇的窗户就都会被人拿石头砸破,这大概就是心理学里有名的破窗理论。
&esp;&esp;种植在工厂大门旁的刺瑰树宛如屏息看守工厂的管理员。贝克将身体贴在工厂的水泥墙上,严文也跟着照做,两个人彼此互相点头后,同时窥视着里面的情况。
&esp;&esp;加上泓育的话,工厂里面总共有4个人,身为老大的俊良就坐在废弃的堆高机驾驶舱里。佈满铁锈的堆高机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看起来严如一隻冰河时期的长毛象,两旁沉睡的叉牙彷彿随时会发动攻势似的。
&esp;&esp;「死胖子!你也太晚到了吧,你居然敢让我们等那么久!」开口说话的是理个大光头,眉毛顏色很淡的男子说。他的脖子上佈满一条条如同绳索的青筋,脸颊上一道凹凸不平的丑疤,在昏暗的光线下彷彿会发亮。
&esp;&esp;「没有被人跟踪吧?多留点神,这个据点曝光的话,我们可是要回去吃牢饭的!」。穿着刺绣运动外套的男子说。他的轮廓菱角分明,一双深陷的眼睛满蕴阴险。
&esp;&esp;这两个人的模样真是吓人,简直就像美国电影里的经典杀人魔jan与freddy。
&esp;&esp;被右一言左一句地言语夹攻的泓育,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只见他频频地低头道歉。这两名外型粗旷的男子,看起来不像是浪跡天涯的人,但倒是像不断被选来扮演凶神恶煞的演员。
&esp;&esp;贝克突然模仿起美国影集「神探可伦坡」的招牌动作说:「哇~~这下子可不得了了,万一被发现我们在这偷听,可是会丢了性命的哦!」
&esp;&esp;「呃…这样太危险了,要不要先撤退啊?」严文惴惴不安地表示
&esp;&esp;「哎呀,事情正发展到有趣的地方耶,况且,我们现在反正跟死人岂不是没两样吗?所以死不死,其实都没差别啦!」贝克依然保持一派轻松的态度
&esp;&esp;严文听到贝克的一席话后,想起上礼拜之前都还只是比狗还不如的廉价举牌男,不会被人关注,更不会有美好的未来。人一但被贴上「失败」、「无能」等负面的标籤后,那是花了一辈子的时间也撕不下来。
&esp;&esp;「我们就彻底燃烧馀暉吧!」严文双手握拳的说
&esp;&esp;「这才像样嘛!」贝克露出欣慰的表情说
&esp;&esp;他们继续窥视工厂里头的情况,泓育的颈部分别被两名男子的手臂环绕住,他畏畏缩缩地与他们交谈了几句后,光头男突然一拳往泓育的肚子招呼过去,泓育双膝跪地的倒了下来,像是水族箱里的金鱼,嘴巴一张一开地用力喘气。
&esp;&esp;「喂,别在玩他了,他可是我们重要的成员之一呢。」俊良冰冷的声音从堆高机驾驶舱里传出来。这个人冷酷到彷彿情绪中少了喜悦一样。
&esp;&esp;「呵呵呵!是啊!计划还必须靠他才能完成。」阴险男露出沾满尼古丁黄渍的牙齿笑了笑
&esp;&esp;计划?严文一听到「计划」这两个字眼后,马上回头看了贝克一眼,贝克则是露出「看吧!就如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的得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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