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装饰,很纯粹,纯粹的小巧灵动而静谧。点翠小花造型简洁,而且图案感强,配上适当的比例,显的整个簪子非常的修长轻巧。
———————————摘自戏子《衣锦媚行——在古代首饰中且歌且行》一书
银杏宫 32.旧宅
“我叫徐凤鸣。”
马荆棘被这平平淡淡的五个字惊呆了。她自动过滤之前看到听到的所有信息,然后那段销魂的往生咒和白初一尴尬的眼神就跳进了她的脑子里。她的眼睛里开始冒红心。
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很相配。
清秀阴沉别扭攻和貌美优雅女王受……她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凤鸣”啊啊啊……
在她眼巴巴的看着美男开始幻想的时候,美男也正看着她,一双黑眸亮的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窗外传来细细的呼唤声:“马荆棘……马荆棘你在哪儿呀?”
她蓦然回过神,趴到窗边,见一袭红衣在下面晃动,急忙喊了一声:“我就下来”,转头对着徐凤鸣说道:“我有事要先走了,你走不走?”
美男优雅的摇了摇头。
“那你住在哪儿,等一下我去找你!”
美男朝着她眨了眨眼,她突然发觉这句话很像搭讪,急忙补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不是嘛?”
“我是。”徐凤鸣也不客气,回给她一个悠悠浅笑,“你不必来找我,我去找你就行。慢走,再见。”
这人说话倒也干脆。马荆棘扒着窗台往下爬,爬到一半突然又想到还没有自报家门,急忙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徐大师,我叫马荆棘,是白初一的同学。”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要讲关系攀交情的,这点很重要,千万不可以忘了。
曾佳茵见她爬下来,问道:“看到什么了?”
马荆棘也没往别的地方多想,据实回答:“路过的时候正看到一个朋友的朋友,就上去打了个招呼。”
曾佳茵笑了笑:“这么巧?”
马荆棘点头:“可不是。”
对于这番对话中明显不合理的地方,两人一个没问一个也没解释。曾佳茵回头朝小楼的窗户看去,正看到凤鸣倚着破败的窗口朝下望,眼神寥寥的带着点空灵剔透。她顿时忘了走路,呆呆的抬着头,直到他微一侧身,隐去在浓稠的黑暗里。
下一秒,她就拽着马荆棘的胳膊,语带兴奋:
“马荆棘,那个人是你朋友吗?”
她好像忘了马荆棘方才明明说的是“朋友的朋友”。马荆棘愣了愣:“你是说那个美……不对,那个穿黑衣服的男生?”
曾佳茵急忙点头。
马荆棘似乎也看到了她眼睛里冒出来的红心,心领神会的笑了两声,答道:“算是有一点认识吧。”
“我想认识他,你帮我好不好?”
曾佳茵说的如此直接,反倒让马荆棘愣了。现在的女孩子好奔放啊……
见她犹豫,曾佳茵眨了眨眼睛,解释了一句:“他长得挺帅的,我看着很喜欢。”
马荆棘:我囧……姑娘你才十七岁好不好……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跨过了那座桥,往村子外面走去。马荆棘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半塌的小楼,窗口的梯子仍在,凤鸣却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不过但凡那样的高人,想必是不走寻常路的,未必就得像她一样一步步的从梯子上爬下来。
心里一动,她问道:“曾小妹,你知不知道那个屋子里以前住着什么人?”
曾佳茵脚步一顿,渐渐阴霾的天空倒映在她明亮的眼睛里,有种看不透的狡黠。
“我不知道,但我有听老人们提过哦。原先这一片都是一个大户人家的房子,那家人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儿,后来一把火全给烧没了。据说那家人还跟我外公沾亲带故的……不过村子这么小,谁家跟谁家都是沾亲带故的啦。”她笑了笑,凑过来,“怎么想到问这个?”
马荆棘听了她这番话,一时有些心里没底,凉飕飕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房子造在桥上很有意思。”
“临水修居,巫言不蛊。”曾佳茵突然没头没脑的吟了一句,转头朝她一笑:“你真要感兴趣,回头问我阿嬷,运气好的话,她老人家也许就记起来了。”
走着走着,拐上了出村上山的小土路,路两边的野草长得茂盛,几乎盖过了脚背。抬眼所及,尽是一片浓绿。大约一刻钟之后,两人站在了一间独立的宅院前。从高大的马头墙和门楣上残留的精细雕花来看,这个地方原先应该是个很大的院落,只是时间久了,从前的大家族也渐渐败落,如今只剩下正中的三开间房舍还保留完好,其他的地方都已是断墙残垣,没入枯枝野草中。
门半掩着,曾佳茵推开来,里头与其他民居格局一般无二,凹字形的天井庭院,规格颇大,只是年久失修,木柱开裂的厉害。木板墙和梁枋上尽是斑驳的霉迹,空气里散发着一阵淡淡的朽木味道。也许是天气转阴的关系,第一进厅堂里的光线十分暗沉,影影绰绰的,愈发显得此处古旧。
马荆棘想起之前去过的思溪和延村,村子里有很多人家都敞开着大门,宽敞的厅堂里摆满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旧物,等着有兴趣的人来询价。守着屋子的老人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晒太阳,静谧安详的模样不像是做生意,更像是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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