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尽管满心忧虑,江泽却让她放心地返回家中,并向她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发生。
悠悠尽管内心挣扎,但还是选择了听从江泽的话,通过今天她深知江泽的可靠与不凡。
"你真的就这样让她走了吗?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柳婉晴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江泽淡然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对白元昊他们的性格有所了解,他们是不会轻易越界的。更何况,他们虽然表面张扬,但内心也是有所忌惮,不会为了私利而做出过激的行为。"
"你对他们如此了解?"柳婉晴好奇地问道。
江泽微微点头,解释道:"他们其实并非穷凶极恶的人,只是年轻气盛,容易冲动。他们渴望展现自己的独特之处,追求与众不同。"
"没想到你对他们还有这样的见解。"柳婉晴的话语中略带惊讶,她没想到江泽竟然能如此深刻地理解这些年轻人的内心世界。
她并不知到,江泽之所以能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是因为他曾经在枪林弹雨中打拼的经历。在那段时光里,他早已将生死都看透,更何况这些为人处事的还很稚嫩的毛头小孩呢。
悠悠顺利回到了家中,却意外地发现白元昊已经等在了她的房间里。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当房门被手下悄然关闭后,白元昊的面色瞬间阴沉,他沉声问道。
从柳婉晴的宿舍踏出那一刻起,白元昊便不可避免地成为了郑宇轩、夏紫凝等人嘲笑的对象,其办事能力也再度遭受了质疑。今日的白元昊,在小伙伴们面前颜面尽失。
“白少,我真的不明白啊,我亲眼看见江泽饮下了那杯有毒的水,至于他为何能安然无恙,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悠悠急切地辩解道。
“如果他真的喝了,又怎么能毫发无损?”白元昊冷笑一声,质疑道,“除非你将真相告诉他,和他合谋演了这场戏给我们看!”
“白少,我没有,我真的不敢啊!”悠悠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尽管江泽曾保证她不会有事,但此刻面对白元昊的愤怒,她内心的恐惧难以抑制。
“他如果知道了内情,又怎会轻易放过你?”白元昊眯起眼睛,语气中透露着出不容置疑,“他既然知道你在他杯中下毒,即便他没死,也绝不会轻易饶恕你。”
“你们走后,江泽表示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中毒,而我坚决否认曾对他的水杯动过手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才放我离开的。”悠悠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他们还辞退了我,不让我再回去工作。”
白元昊深知那药片的隐秘性,又见悠悠颤抖不已,心中便信了几分。他强大的自信让他认为,这个女人绝不敢欺骗他。于是,他不再为难悠悠,起身走向门口。
两位墨镜男紧随其后,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密码箱,箱内装满了钞票。尽管事情未能如愿,但白元昊也没有过分为难悠悠,不过也不会将钱交给她。
白元昊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他深知自己与悠悠的交集并非无迹可寻。在监控遍布的东海市,他无法抹去所有痕迹。若悠悠突然失踪,警方势必会介入调查,这不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更可能让他自己陷入嫌疑之中。
悠悠知晓他的计划,但即便她敢说出真相,又有什么用呢?毕竟,证据才是关键。而这样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又怎么敢泄露秘密?
白元昊料定,在他离开后,悠悠肯定会匆匆逃离东海市,永远不再回来。事实也正如他所料,悠悠在他离开后不久便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机场的旅程。
晚餐过后,江泽步入了柳婉晴的卧室。“柳老师,婉晴姐,接下来的两天恐怕要麻烦您了。”他诚恳地请求道,“有您的帮助,我相信不出三日便能伤愈并增强体质。”
“你无需多言,我自然会帮你。”柳婉晴毫不犹豫地回答。
“但请先听我说完。”江泽摆了摆手,“治疗过程中,我需要近乎裸身,并且需要您用双手结合药汤按压我全身。”
柳婉晴闻言,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释然了。“你是我弟弟,只要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她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心中却难免有些尴尬,毕竟他们并非真正的姐弟。
“好,那就从今晚开始。”江泽决定道,“您先沐浴更衣,我去准备药汤。”说完,他走出了卧室,带着那些珍贵的药材进了厨房。
柳婉晴反锁了房门,沐浴时发现自己的心跳莫名加速。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在卧室中焦急地等待了一个半小时,直到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只见江泽端着一个装满热气腾腾药汤的不锈钢铁盆走了进来。药汤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轮到我洗澡了。”江泽将铁盆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冲进了卫生间。
柳婉晴见状,犹豫片刻后关掉了卧室的灯。“我的好老师,我的好姐姐,隔着帘子你都要关灯,一会儿怎么给我疗伤啊?”卫生间内传来江泽不满的声音。
柳婉晴无奈一笑,重新打开了灯,但背对卫生间站着。听着水声和江泽的哼唧声,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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