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酿制材料一如其名,乃是将带毒的蜈蚣、壁虎、毒蛇、蝎子、蟾蜍五种毒物一并放入酒缸,再添一十八种综合起来能够化解五毒毒素却又保留五毒自含滋补之效的药草,历经至少三年浸泡酿制而成。
饮下此酒,先觉凉意通喉,随之又仿佛一团烈火在腹中炸开,冰火交锋,别有一番玄妙感触深藏其中。
更关键的是,如果能常年饮用这五毒药酒,据说还可以延年益寿,起码多活个三年五载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了,五毒药酒的美味和成效,注定它的价格不会太低。
寻常酒水,两钱一坛。
年份长点的,再贵也贵不过一坛一两碎银。
而这五毒药酒,却是连年份最低的一坛,在市面上都得三两白银一坛,要知道,寻常百姓家,一家五口一年的开销,也超不过十三两白银。
换句话说,这老钱身边摆着的十坛五毒药酒,已经足够两个五口之家富富裕裕的生活一整年了。
足可见八十万沈家军每一人的腰包都足够鼓胀。
也足可见朱墨对老钱在日常生活上绝没有亏待半分。
“钱老,酒肉您尽管敞开了吃喝,晚辈定当供之不尽,续之不竭。”
虚扶着老钱将其请上长凳后,朱墨就像个宫里的太监一样,半弯着腰侍奉在旁。
这种场景,山上白虎士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心情方面跟当日瞧见朱墨给老钱行跪拜大礼时一般无二,谁也想不明白,自家白虎营中的这尊杀神,究竟为何对一个糟老头子毕恭毕敬。
难不成……是朱将军失散多年的亲爷爷?
有人敢这么揣测,却没人敢把类似的揣测从嘴里说出来。
因为即便是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白虎营内五万白虎士,也没有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惹恼了朱将军不会被腰蛇咬断喉咙。
老钱落座后,也没跟朱墨客气,徒手抓起一把牛肉片就塞进嘴里,而后亦不用酒碗,直接启封,单手拎着一坛五毒药酒就往肚子里猛灌。
“嘶哈——不错!这贵点的酒,就是滋味足,哈哈哈!”
没了沈凉在旁边“教训”,老钱终于可以不怕被骂俗气的露出满口金牙,开怀大笑。
不过还没等朱墨在旁边接点什么话茬,老钱就又眉头一挑,略显狐疑的冲朱墨问道:
“哎你小子,今日如此大方,该不会是把这顿酒肉给咱当成送行饭了吧?”
朱墨闻言惶恐,作势便要夸张至极的跪倒在老钱脚下。
“晚辈冤枉!绝无此意啊!”
“行了行了。”
老钱一道柔和真气甩出,便将朱墨弯下去的双膝扶了起来。
随即,他不再吃肉,只是将坛中酒牛饮入腹,末了擦了擦嘴角酒渍,轻描淡写道:
“剩下的酒肉,待老夫回来再慢慢享用。”
说罢他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待得朱墨及一众白虎士重新锁定老钱身形,后者已是熟门熟路,掠至火山口纵身一跃,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这时终于有官级高点的白虎士上前询问。
“将军,这老人家究竟是何来路?”
朱墨脸上神情少见的庄重肃穆。
只说——
“是一位连咱晋王都得大动脑筋才能请动的……陆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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