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拉着红缎条的两端,绸缎将两人连起来,她们靠得极尽。
“天地为鉴,日月可表——”
随着司礼高呼出拜堂二字,先拜了天地,再拜了高堂,找了宗室里关系近的又德高望重的老太君受礼,最后便是对拜。
“两心相契,琴瑟和鸣——”
赵月柏站得格外笔直,柔情填满了整个心房,她随着司礼的高喝弯下了腰
一群人簇拥她们两人向新房走去,准备看挑盖头。
红烛摇曳,被面撒满了红枣、莲子、花生,赵月柏扶着人坐上椅。
司礼等楚清坐下后,见赵月柏又拿好了喜秤,朗声道,“左挑称心如意——”
赵月柏的手微微发抖,按司礼的话缓缓在左边挑起一个角,从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她白皙的侧脸。
赵月柏忍住直接全部挑起来的冲动,照着顺序再挑了右边,最后司礼的话她已经听不见了,喜秤移向盖头中间。
盖头被缓缓挑开,盖头下的人稍仰着头,先是下巴,再到鼻尖,挑起到露出耳根的时候,楚清的半张脸已经露了出来,
所谓明眸皓齿,肤如凝脂,赵月柏却觉得这些词都配不上此时此景中的人。
两人目光交汇,楚清一眼就瞧见了她泛红的耳根,轻笑出声。
其他人在旁噤了声,自从盖头被挑开屋内的声音都消失了,安安静静的。
“殿下,该合卺了。”司礼提醒道,她感觉自己十分多余。不仅如此,还感觉屋内的其他人都十分多余。
楚潇雀跃拍掌:“合卺合卺合卺酒!”她一闹氛围便热了许多。
两人各执起一盏酒,穿过对方的手臂,一仰一俯。
这一切如梦似幻,赵月柏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酒盏就空了,后面发生的事太快,其他礼俗行完,一直到她被带出去才反应过来。
“去哪?”
“新郎官该出去喝酒了!”茅成钧笑骂道,这是礼节,他胆子也被撑了起来。
楚衍观完礼留了一会儿便走了,他的威压会让其他人觉得不自在,而且他也不想破坏这个氛围。
“多喝些,酒量不能不行啊。”有人起哄般开口。“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闹哄哄的,“再来一杯!”
除了他们,还有一部分楚清的倾慕者,发誓要将赵月柏灌得大醉。
姜宁音也被邀了入席,她甚至给赵月柏提了个要求,想自己单人一桌。
这个小要求赵月柏当然是答应她,此刻姜宁音正喜滋滋地在角落的那一桌自己一个人吃着菜,边看着赵月柏被众人灌酒的景象,也不孤单。
“好酒量!”一群人喊道,见赵月柏一碗皆一碗地喝,脸上却只泛了红,还以为她千杯不倒,正想继续劝酒。
没想到赵月柏两眼迷醉,脚步虚浮,撑着桌面:“不喝了。”
“醉了!”他们喊道,也不敢真把人灌得神志不清,连忙收了手,醉成这样已经可以了。
两个侍女要过来扶她,赵月柏后退几步:“我自己走。”
实则赵月柏一早便服下了她托姜宁音制的解酒丸,喝了十几杯也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是闹着灌她酒的人开始分不清东西南北。
姜宁音在旁边一桌看得暗暗咂舌,心说这人演得真像。
赵月柏不想留楚清一个人呆着,三两下回了房推开门。屋内除了楚清还有几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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