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柏心烦得很,她虽然能抵抗住但是耐不住这两人没完没了地发癫,又担心楚清被两人伤到,于是捏住疯婆子和赵大两人的肩膀,气沉丹田,猛地往前一推出一米多。
她前世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捡到,同他学些武功路数,长大后上学、工作后练习也没落下。
这具身体虽然从未练过,但她的招式都是刻在脑子里的,且这些天她日日下地加上灵植的调理,比这两人强上太多。
刘成不平道:“赵大,你何必做得这么不堪呢?”他方才路上听旁人说赵大和赵月柏两家又起冲突了,就跑了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关你们屁事!”
疯婆子不依不饶,见奈何不了赵月柏,转而撞向楚清。
赵月柏一惊,忙过去挡着,幸好及时,在疯婆子撞上楚清前就拦下了。
美人却倒在了地上,扬起了许多沙,不知是沙入了眼还是摔得疼,楚清眼尾微红,睫羽轻颤,带了一丝委屈哽咽道:“腿好痛。”
听到这话,赵月柏和疯婆子都一愣,明明没撞上不是么?
但赵月柏也管不得许多,慌忙低下身子查看楚清的伤。
在一个众人都看不见的角度,美人冲赵月柏狡黠地眨了眨右眼,眸中带泪。
自己都差点被她骗过去了,赵月柏反思自己的防骗意识怎么越来越低。
“这么严重?”赵月柏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她也满意自己的演技。“你先回屋里,这里我来处理。”做戏做全套,说罢她将楚清打横抱起,快步将人送到屋内。
一缕淡淡的与竹子类似的香气在楚清鼻尖打转,他们两个贴得太近了,这是赵月柏身上的味道。
两人的姿势此时过于亲密,楚清被抱起来的时候双手本能地搭在赵月柏脖颈上,指尖轻触着这人后脖子的肌肤。
凉凉的,赵月柏感叹,这样夏天楚清应该不会很热吧?她好羡慕。
疯婆子连楚清人都没碰到,嚎道:“这蹄子是装的!作孽呀她自己摔得关老婆子什么事啊?”
赵大心里又骂了一句臭婆娘一眼,就要离开。刘成上前拦住,“赵大,事还没解决。”
“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后半句赵大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赵月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们二人闯我家宅,伤我表妹,就在这给个说法吧。”赵月柏冷声道,言语中净是愤懑。
“要什么说法?明明就是你们不尊长辈在先。”疯婆子厚着脸皮道。
“各位在此做个见证,赵大两人先是想私闯我家,又想私拿我的东西,还伤了我表妹,这桩桩件件。”赵月柏转头看向赵大,“就在公堂上说理。”
围观的人对视一眼,他们的确看到赵大他媳妇要拿他家东西,还打伤了赵月柏表妹。
“你要将你亲大伯告上公堂?我可是你大伯!”赵大此时出声了,那双鼠目中透着难以置信。
如果真告上公堂,自己是站不住理的,按当朝法律规定,读书人自父母犯事起严重者两年内不得参加院试。
参加不了院试,成不了秀才,做不了状元,赵月柏是在毁他儿子前程!
“是我大伯就能做贼了?何况我们早已分家。”赵月柏反问。“话我说到这了,明日我便报官,回去等官府通知吧。”
“停下!停下!赵大,你们又闹些什么?”远远听见动静的里正拄着拐杖走过来,敲了两下,喊道。
村里人都知道赵大与赵月柏的事,赵大在他弟刚走的时候就把家分了,吞了赵月柏家不少钱,也不管赵月柏死活。
他方才听到什么“报官”,“怎么回事?”里正狠狠抬起拐杖,重重敲在地面上。
村民并不会轻易闹上官府。由于交通不便,前往官府需要耗费较长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可能需要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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