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茅邈后来跟杞无忧描述,当时爷爷气得打断了两根武棍,还说要把杞无忧除出家谱……
也不知道现在气消了没有。
【qiwuyo:那行吧。】
【qiwuyo:不过我现在不在北京。】
杞无忧又把崇礼雪场的定位发送了过去。
【猫喵:哦哦哦,河北崇礼,这个我知道,冬奥会比赛的举办场地!你现在在那里训练啊?累不累?】
【猫喵:滑雪和武术比起来哪个更累?】
【qiwuyo:都不累:)】
【qiwuyo:尤其是滑雪,简直不要太轻松。】
【猫喵:啊啊啊真的吗?羡慕死我了!!!我还要在酒店的大会议室里累死累活地抡半个月大刀!如果我当时小一岁就也可以参加那个选拔了!】
【qiwuyo:……】
【qiwuyo:也有很多人羡慕你能上春晚。】
【猫喵:?你是在安慰我吗】
【猫喵:想不到你竟然还学会安慰人了,爸爸很感动!!!】
茅邈这句话刚发过来,杞无忧就决定今日份聊天到此为止了。
在安慰人这方面,他并非无师自通,而是与徐槐长期相处,耳濡目染的结果……
除夕夜,徐槐订了酒店的年夜饭,和杞无忧一起坐在包厢里,一边吃年夜饭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春晚。
杞无忧对于春晚毫无兴趣,但徐槐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问他一些问题。
譬如,这个图案有什么寓意,那个舞台场景为什么这么奇怪……还有就是,他好像完全不懂语言节目的笑点,但看到现场观众们都笑得特别开心,忍不住怀疑自己对于汉语语境的了解是不是还停留在初级阶段。
“你也听不懂吗?”
徐槐看着面无表情的杞无忧,有些疑惑。
“能听懂,我不笑是因为……”杞无忧只能这样解释,“真的不好笑。”
他又扫了眼屏幕,主持人正在说串词为下一个节目预热。
“槐哥,下一个节目有茅邈。”
“毛、邈?”
徐槐有点懵,重复着有些拗口的,像是人名的两个字。
“就是小茅,”杞无忧顿了下,“他是我哥哥,在嵩山的时候你们见过的。”
“你连他也忘了?”
他目光重新聚焦在徐槐脸上,语气揶揄,还有点翻旧账的意思。
细碎的的记忆片段被找回,徐槐恍然大悟:“是他啊!我没有忘。”
“所以就只是把我忘了。”
徐槐语塞。
“我没忘,只是有点脸盲……”他的解释听起来实在苍白,“我一直记得你。”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