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双手拎绳想在薄老公面前表演一个让我们荡起双桨,不是,是坏人。
结果玩脱了,对方太沉差点把她给拽下窗户。
她半截身子都栽出去了。
幸好薄靳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沈瓷语想丢绳子。
“哎呀!”
安婶往下看了一眼叫起来,“好像是少爷。”
下面院内的保镖已经赶了过去,安伯带头小跑着。
沈瓷语凝眉,“不可能,他这个点应该上课呢。”
结果就听安伯喊道:“小姐别丢啊,真是少爷,会摔死少爷的。”
卧槽?
沈瓷语一怔,往下瞅了一眼,“沈夜白吱个声,真是你啊。”
黑衣人抬起了头,但看不清脸。
“你到底谁啊,是不是我弟?”
对方穿了一身黑色的卫衣,戴着卫衣的帽子,还系的紧紧的,又戴了口罩墨镜。
沈瓷语能认出来才怪。
对方被吊着也不吭声,不但不吭声,还自己晃起了绳子,一心求死的模样。
沈瓷语:“……”
“尼玛,别晃,死沉死沉的我拉不住了。”
“瓷宝给我。”
薄靳渊接过了绳子。
紧随其后的沈千山看了一眼,也没看出是不是自己儿子。
“你们先拉着,我下去看看。”
沈千山跑下了楼。
沈瓷语趴在窗口,拿着扫把抽人,“沈夜白是你的话给我吱一下,不然我揍死你信不信。”
对方拼命晃动着绳子,一心求死的模样。
沈千山已经下了楼,只看了一眼鞋子就知道是自己那蠢儿子。
他恨铁不成钢的冲着楼上喊,“是你那个蠢弟弟,他鞋子上写着呢,沈家夜白。”
沈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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