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程越阳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早已泪流满面,她径直走到319,敲了几次门,一脸虚白的陆宵铖才从里打开了门。
程越阳第一眼看向他的手腕,抬眸看他,冷冷笑了声:“怎么?又自残,想道德绑架我?几次了?没完没了是吧?”
“不是这样。”陆宵铖摇头。
“那是怎么样?”程越阳咄咄逼人。
“我以为我两个月前说得已经够清楚了,你不懂,我就今天和你重申一次。”尽管程越阳红着眼睛,但是不会掉一滴眼泪,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陆宵铖,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有心,我会疼,我是一个自尊自傲的女孩,在遇见你之后,你碾碎了我所有的尊严,是你让我变得下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允许自己原谅你,听到了没?”
陆宵铖眼底划过一抹痛苦,惨白的唇发颤,腕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可不可以,再给我个机会。”
“你当时给我机会了吗?”程越阳平静问他。
陆宵铖一声不吭,程越阳冷笑了一声:“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死不死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眼底是晦涩不明的情绪,程越阳转身刚走了几步,陆宵铖仿若修罗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一如当初羞辱她时说出的话,没有感情,没有温度,让人冷得心颤。
“你尽管走,那些照片很快就会发遍你所有的亲朋好友。”
程越阳停了脚步,手指在身侧攥紧,一点点握成拳。
程越阳笑了声,强忍着怒意:“陆宵铖,就这么点出息啊?和三年前一样再羞辱我一次?”
“反正没有人在乎我这条烂命,我可以下一秒就去死,死前那一刻我都不会放过你。”
“在乎过的。”程越阳狠狠拍了拍自己心口的位置:“我在乎过。”
终究还是没忍住,她崩溃出声:“陆宵铖,我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程越阳擦掉眼角的泪,忽而低声自嘲说:“我的命三年前就给过你一次了,你还要怎么样?没有人在乎你?知道你胃不好,我亲手去学做饭,烫的满手都是泡,在这之前,我爸妈心疼我从来没让我进过厨房。冬天怕你冷,我学着做我最讨厌的针线活,给你织围巾手套,你身上经常会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常用的药我每天都备在包里,你和那些女生暧昧的时候我要装眼瞎,说情话的时候我又要变成一个聋子,你觉得我凭什么受这份委屈?”
陆宵铖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是因为爱他,才会甘愿做到如此牺牲。
“行啊。”程越阳忽然妥协地笑了笑,往窗外的方向看了看,又收回视线:“你一条烂命,我也一条烂命,如果你非要我这条命,今天再给你一次,死了你就得逞了,没死的话,陆宵铖你记住,我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没有任何征兆的,说完,她狠狠推开陆宵铖,跑到阳台,跨过护栏纵身跳了下去。
季临川心口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越想越怕生出什么事端,陆宵铖借着酒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他不能让程越阳受到二次伤害了。
FHG洲际酒店是季家的资产,他们哥儿几个在这有固定的包间,他打电话问了下前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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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陆宵铖进去的消息后,送完厉南栩,就立马又赶了过来。
代驾师傅停好车,他立马下车往酒店大堂方向走,程越阳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在他眼前直直坠下来的。
楼上陆宵铖的嘶吼声更是给坠楼者的身份加了层保障,他怔了几秒,立马上前查看情况,打了救护电话,这种情况也不敢随意乱动。
头部晕出大片血迹,越染越多,程越阳表情痛苦,呼吸急剧困难,意识开始模糊,季临川生平第一次落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碰她哪里,他第一次这么无力。
“别睡,千万别睡,我求你了。”
说到最后,他越来越无力,程越阳隐隐约约听进了一些,但没做出什么回应,意识混混沌沌,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她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
陆宵铖在下来的路上因为失血过多晕在了楼道里。
救护车很快来,程越阳被推进了手术室,抢救整整八个小时,直到凌晨才脱离危险。
陆宵铖醒来后就立马赶来了医院,在抢救室外跪了一夜,程母哭得撕心裂肺,程父匆匆赶到,对着陆宵铖就是一记耳光,事情根本不需要问也知道和陆宵铖脱不了干系。
“请你离开,你给我滚,离我女儿越远越好。”程佑光指着身后:“别假惺惺的,如果真愧疚,你不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最好的弥补方式,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的警告你,再敢伤害我女儿一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就算拼上这条老命舔上这张老脸我也要让你们陆家在这圈子里立不了足!”
陆宵铖缓缓从地上站起,瘸着跪麻的腿一步一步离开了众人视线。
苏觅在路上握着手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电话季临川从昨天晚上打到今天凌晨,她一个都没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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