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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照片（第3页）
挺俊朗结实的一个小伙，礼貌也有教养，看他父母，家境应该也不差。
厉慎言除了开会的时候话多，平时就和个哑巴似的憋不出一个屁，湖月连暗示几次未果后，只能自己开口，她搓搓手：“唉，时间过得真快，孩子晃眼就长这么大了。”
楚月笑笑，说：“确实是这样。”
见楚月柔和好说话，湖月连终于逮着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试探问：“您二位是南城人？”
楚月好奇：“有这么明显吗？”
她普通话很标准，没有口音，虽然身体不太好，常年不见太阳有种病态的白，但长相也不是小家碧玉那款，个子也高，一点不像南城人。
湖月连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看了看恬静乖巧的苏觅，再看一眼楚月，忽然想到什么，她开口：“冒昧问一句，您女儿小时候是不是在东方幼儿园就读？”
不止是楚月，苏觅和苏和清也愣了，只是厉南栩像是被火烧身一般坐不住了。
这是亲妈吗？
他生怕被人家认出来，她倒好直接把他卖了。
“妈。”他提醒，话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恳求。
湖月连：“你闭嘴。”
“阿姨，您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在东方读书啊？小时候您见过我吗？”
“等等啊，阿姨找找照片。”
听完这话，厉南栩不管不顾，三两步拉开门就跑了，被指责不礼貌也比一会留在这丢人强。
“队友”走了，苏觅有点慌。
“不用管他，估计是害羞了。”
湖月连翻开一个账号，里面存了厉南栩从小长到大成长的一些经历，找到年份，她很快翻到了厉南栩满脸抓痕肿着半张脸的照片，给楚月递过去：“你还记得这个小孩吗？”
楚月仔细看一眼，立马想起来，长哦了一声：“原来就是这个孩子啊，和现在是真不一样了。”
苏觅也低头看，愣是没看出来照片上是谁，秀眉轻蹙。
湖月连记得刚才厉南栩叫姑娘觅觅，她亲切笑着：“觅觅，认不出来了吧？”
“嗯，不认识。”苏觅摇摇头。
“傻孩子，六岁落了次水，真是把小时候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脾性也变了，这就是——”
楚月看湖月连，后者立马报上姓名：“南栩。”
“这就是南栩那孩子啊。”
“啊？”苏觅后仰身子，一脸难以置信。
厉南栩小时候居然是这个样子吗，不过她再仔细一看，虽然圆滚滚像个小胖球，但眉目间依稀还是能看出几分现在的影子的。
“那他脸上的伤——”
楚月爽快解答了她的疑问：“你干的。”
苏觅：“？？”
她小时候这么暴力的吗？
厉南栩自己打的自己也比是她打的可能性大啊。
躲在门外面的厉南栩莫名打了个喷嚏，把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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