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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有明显的推拒动作,一个醉酒女孩的推拒对扶着她的男士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能让阮绵大致确定她的意愿。
阮绵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知道阮杉月被驾着往里走的叫做酒店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她对冯玉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去”,也顾不上说别的,人已经如疾风般跑出去了。
那个酒店离阮绵所在的地方不近,冯玉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出阮绵是奔什么目标去了。
她与魏婉瑜对视了一眼,双双跟了上去,魏婉瑜甚至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给自家老公去了电话。
阮杉月今天是项目收官的庆功宴,包括她在内的项目负责人和甲方的人都在场。
本来她是有些酒量的,但今晚饭局到半场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脑袋开始发晕,而且大家好像有意在灌她。
而跟自己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却好似没有发觉,并没有一个人来解围救场,甚至对她的求救信号视而不见。
有的时候身在职场的人是身不由己的,尽管她已经尽量避免一些劝酒,最后却还是醉了。
在她远没到平时酒量的时候,就已经意识不清了。
她的头脑混沌,但潜意识也知道不好,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在自已经理和对方的人一唱一和的说大家都醉了,就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下时,她下意识拒绝。
只是她的拒绝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大家自说自话,几乎是被半拖半架着她来到了酒店门口。
她还有一丝理智,但也只有一点点,她知道自已今天是入了局了,但手脚绵软,已经无可奈何。
这一点点的理智救不了她,只会让她感知到无力的绝望。
无论事后事情如何处置,她今天若是吃了亏,都已经是改变不了的既定事实。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视力有些模糊,看不太清,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但当那道身影切实的来到自己身边,并且开口说话时,她流下了今夜的第一滴眼泪。
阮绵跑到近前,堪堪拦住了要进大门的几人,直接伸手握住了阮杉月的一条胳膊,目光扫视的在场所有人员一圈:“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妹妹去哪里?”
一个一身西装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眼神闪烁,一张嘴就是酒气:“我们都是她的领导和同事,我还要问你是什么人,她可从没提起过家里还有姐妹。”
阮绵的声音有些发冷:“你在开玩笑吗?她没提就是没有?会不会是你们根本不熟,远没到能查户口的交情呢?”
开玩笑,只要不是绝户,谁家里还叫不出个沾亲带故的兄弟姐妹?这人确认都不确认,开口就是她没有,敌意这么明显,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她也不待那人再说,直接使力就想将阮杉月拉过来。
扶着阮杉月的两个人下意识的看向刚才说话的西装男,有些不敢松手。
阮绵可不管他们的眼神官司,见他们还不想放人,直接抬手在其中一人的手肘处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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