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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手脚都被粗麻绳捆住,嘴也被封条封住了,将他包裹住的麻袋太小,他只能曲着腿。
他看不见外边是怎么个情况,但他可以确定自己正在一辆车上,车子前进的速度很快,颠簸的感觉像是在走山路。
白照宁含糊不清的唔嗯了两声,随即有什么东西砸到了他头上。
“封了嘴还不安静点!”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劫持他的人了。
白照宁尽可能猜想着所有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他觉得跟之前那些事脱不了干系,包括司徒尽在内。
车子颠簸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突然停了,白照宁有点担心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来,可他被原封不动的扔在原处,他试着跪起来过,那狭隘的空间让他判断出自己是在后备箱里。
“你不要命了!敢把人把人打成这样!”
“晕了而已,赶紧搬上车。”
听着这动静,没一会儿白照宁就听到了后备箱盖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人挪了一下的身体,应该是给另一个被绑架的人空出位置。
两分钟后车子又动起来了,车子的引擎声很大,白照宁听不太清前面的人在说什么。
正当白照宁心乱如麻的时候,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尽可能挪了挪身体向另一个人靠近,然后非常确定以及肯定那股味道是晚香玉信息素味儿。
另一个被劫持的人,是纪俞?!
白照宁不可能认错纪俞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独一无二,于是白照宁也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和对方相认,不过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看来纪俞确实晕过去了。
车子开了多久到后面白照宁已经没有概念了,起起伏伏的路势让白照宁几度要吐出来,可是嘴都张开不了,麻袋里的空气污浊得他头晕不已,再这样下去他估计也要晕过去了。
时间应该过了一夜,估计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白照宁此时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痉挛了,这一路上他听得出来,这几个人应该是要把他们送去某个地方交差,目前应该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既然暂时不会取他们的性命,白照宁打算用那一招试试,他或许可以通过短时间的消失离开这辆车,毕竟他之前每次消失以后再出现的地点经常都会是另一个地方。
于是他强忍着身心上的不适,开始集中意念起来。
“这走了一天一夜了,有必要故意绕这么远的路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黄毛伸了个懒腰。
开车的刀疤脸也是疲惫满脸,“这算什么,等到了码头还要坐一天船呢。”
黄毛打算再睡一觉打发时间,结果头刚刚倒下去就看到后视镜里有辆黑色川崎,他无力感慨了声:“这车还真是够拉风的。”
“你在说这破二手?”刀疤脸问他。
“没啊,我在说后面那辆摩托。”
刀疤脸于是往副驾那边的后视镜看了一眼,“确实挺拉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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