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要紧事。”傅寒州清清淡淡回应,抿了一口酒才道:“昨晚上捡了一只小野猫,不知道在家会不会无聊。”
野猫的含义就太多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对视一眼后果然下一茬就没提再去其他会所。
傅寒州扯了扯领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餐桌上摆了四五个盘子,他粗略看了一眼,竟然跟他的口味不谋而合,虽然已经冷了。
他先去客房找了人,床铺没人动过,他这才略显急躁得一间一间找下去,直到在影音室找到已经睡熟的小女人。
卸了妆,本就白净的皮肤透着一层娇态,红润的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雪白的小脚缩在毯子里,看得男人喉结一滚。
南枝感觉到了呼吸逼近,睁开眼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傅寒州俯身准备抱她。
她嘟囔道:“菜都凉了。”
有些不高兴。
这样随性自然的态度,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用。
傅寒州眸光一暗,声线带着几分喑哑,“我去热一热。”
南枝点点头,自己坐了起来,“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他身上那股酒气,她一下就闻出来了。
傅寒州其实今日喝得不多,闻言还是挑了挑眉,“闻得出什么酒?”
她在酒店任职,也是学过相关品鉴课程的,想了想道:“罗曼尼康帝。”
傅寒州轻笑,突然俯身吻住了她,近乎凶狠地辗转她的唇舌,在她失神的时候又骤然分开,“年份呢。”
她茫然,男人又再次靠近,额头与她相抵,“说错一次,亲一回?”
南枝红了脸,“还不都是你占便宜。”
傅寒州闻言又要亲她,南枝怕他擦枪走火,尴尬道:“先吃饭。”
这话的意思,就是今晚剩下的时间都是属于他的。
他并非急色之人,闻言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想起来做这些菜。”
就光是那鱼身上的刀功,就得下一番功夫,她一个人操作可想而知有多麻烦。
南枝勾着他的脖子,隔着西装外套,感受着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平心而论,傅寒州是个很吸引女人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若论皮相,南枝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你不喜欢么?”她问道。
傅寒州难得勾了勾唇角,本来早上还算紧绷的气氛,现下已经消散殆尽。
“喜欢。”
回到客厅,傅寒州将她放在沙发上,本想翻身压上来,南枝抵着他,“先去洗澡。”
傅寒州叹了口气,“嗯。”
等他上楼的空档,南枝才去把那些饭菜重新热一遍,将菜重新端上桌。
傅寒州洗了个战斗澡,下来的时候,发现女人背对着自己,卷曲的长发灵巧得在后面打了个结,松垮垮得坠在脑后。
一身纯白的家居服,上面还有小樱桃图案,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软绵绵的,随着她的动作,白皙修长的双手掀开锅盖,颊边因动作落下一缕发丝。
傅寒州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上坠着的头发,伸手将那发结拨弄开,自带微卷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垂坠得散落,轻轻晃了晃,躺在他的掌心,还有发丝的清香。
微凉的触感,随着南枝转身,发丝从掌心滑走,傅寒州下意识握住一捧,将南枝的肩膀往原先的方位一扭,从橱柜反光处,傅寒州好像在身后半拥着她。
“怎么了么?”南枝侧首问道。
他幽深的目光看着她,带着南枝不懂的情潮,过了会他微微俯身,将下巴抵在她纤细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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