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立刻翻出我多年前的珍藏。照着那本书,开始了我漫长的聊天征程……终于在昨晚成功地攻陷城池,约好了今天的见面时间。可是……妈拉个巴子的,我哪儿知道这个轻舞飞扬那么猛啊?”乐言简直就要怒冲冠了,头一根根的立起。
高兴又笑了笑:“那人家怎么认得出你呢?你俩不是第一次见面么?”
乐言郁闷的低下了头,拿着一罐啤酒猛喝,好半晌才说了一句:“那还不是咱哥们儿骚包,给人看了一眼照片啊?”
高兴拍了拍乐言的肩膀:“兄弟,从今以后,我想你应该会明白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了……”
“岂止是明白,简直就是太明白了!靠,就凭哥们儿对这个词儿的理解程度,至少混个大学教授没什么问题。”
话匣子打开了,乐言也就把当时的情况巨细无遗的说了一遍,那妞儿真地很彪悍,问了一句之后,也不管乐言怎么回答,直接就钻上了车。乐言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妞儿上车的时候,TT整个儿下沉了能有三公分——说到这一点地时候,高兴的眼睛也红了,他不是因为乐言的遭遇而愤怒,而是担心自己那辆车……
然后无论乐言如何施展浑身解数,就是无法说服那位姑娘下车,人家非常坚持自己跟乐言是缘定三生之类的,所谓任尔东南西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最后说的乐言口干舌燥几乎脱水,那姑娘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倒是也没办法不稳如泰山,体重跟那儿摆着呢。
没辙,只能带着姑娘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去吃饭,乐言上了饭桌便施展自己的酒量大绝活,玩命的给那姑娘灌酒,弄得饭店里其他桌上的人都很奇怪,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乐言。不用分析乐言都知道,这帮家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无非是:老弟,你的品味也太……独特了吧?这种妞儿,也值得你拼命灌醉丫然后带上床?拜托了,灌醉之后你丫抱得动她么?
面对这帮人龌龊的想法,乐言一脸正气的不予回应,继续猛灌,终于把那姑娘灌了个八成醉,随后借口要上厕所,玩了一招尿遁。在那之前,那姑娘防范的可严了,乐言说要上厕所,丫都说要一起去,到了男厕所门口的时候,看她眼神里那意思,都恨不得跟乐言一起进男厕所才爽。
“哥们儿这叫成功脱围吧?我敢说,迈克尔。米勒越狱都没我这么艰辛你知道吧?这关键是心理折磨太强悍了!”乐言如是总结。
高兴只得沉默,拍拍乐言的肩膀:“哥们儿,我同情你!”
乐言两眼放光:“那你就把夏添让给我吧!”
高兴点了点头:“好,批准!不过我先剁了你的五肢先……”
乐言颓丧,但是不解:“为什么是五肢?”
“因为还有中腿!”
乐言的脸色瞬息万变,随即拿起一罐酒:“好兄弟,我乐言是个有担当的人,一日为大嫂终生为大嫂,撬墙角的事儿我是坚决不干的!你放心,嫂子跟我这儿住着很安全,要是有什么登徒浪子上门,我保证打的丫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丫!”
高兴跟他碰了一下手里的酒,很沉重的说:“兄弟,你办事,我放心!”。
………【二四零.重新追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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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高兴早就想到了夏添很可能为了断绝自己的念想,会去找个什么男孩子站在身边,这种桥段虽然老套,狗血到极点,但是却不得不说在现实生活里太容易见到了。
但是让高兴实在难以忍受的是,今儿站在夏添身边的居然是那个傻乎乎的邓亮,还特别一脸自得的样子看着高兴,很挑衅,很高傲,仿佛报了上次的一箭之仇一般。
这几天高兴在安西和刘筱雪的默许之下,除了上课和睡觉以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夏添身上,传说中的那些个战术都用过了,什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什么声泪俱下痛诉革命家史、什么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什么围追堵截敌疲我打之类的十六字方针,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夏添却仿佛铁了心一般的,就是不肯接受高兴的道歉,死活也不松口。
面对这样的情况高兴并没有气馁,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准时出现在夏添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地点——高兴想的是先试试自己是不是能依靠本身的力量挽回夏添,实在不行再用泡妞笔记上的卡片。总不能一辈子依靠那本泡妞笔记不是?
看到满脸铁青的夏添和一脸讨好的邓亮从楼梯口闪现的时候,高兴真是气的声带都要打结了。
但是这会儿高兴还真是不敢什么脾气,更是不敢将自己的不满透露出任何一点儿,自己都背着夏添去偷人了,难道还不许人家夏添旁边站着个骑士什么的?——虽然这骑士傻了点儿。
同样带着讨好的笑容凑上前去,高兴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趾高气昂自以为得计的邓亮一样。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看地?
“夏添,我送你回去吧!”
夏添哼了一声:“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么?非要麻烦你送我?”
“我……”
高兴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邓亮用很得意的声音打断了:“就是么,夏添难道不认识回家的路么?话说老马都能识途,难不成你认为夏添还不如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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