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欲起身,说:“福妈不管它?”
谢枕书没作答,他指尖松开,再捏,动作不轻不重,却存在感极强。
苏鹤亭给捏得发麻,没起来,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烧心肺,让他掌心出汗,脸颊发烫。他想松开谢枕书的脖子,又不想被谢枕书看见窘迫之态,只能僵持着,咬牙说:“别……别捏我!”
谢枕书停下动作,沉默起来,耳尖被苏鹤亭喷洒的热气烘得泛红。
苏鹤亭以为谢枕书停下后会恢复正常,但很奇怪,停下后感觉更清晰。谢枕书的手指只是挨着他的皮肤,他都有种电流经过的刺激感。
这时,谢枕书说:“你的秘密没有说完。”
苏鹤亭道:“什么秘密?哦……”他感觉暧昧,临时变卦,“我不想讲了,不告诉你。”
谢枕书说:“骗子。”
苏鹤亭道:“什么骗子?这怎么能叫骗?骗你是说假话,我可没说假话,”
谢枕书道:“你说要给我讲的。”
苏鹤亭嘴硬:“是吗?我刚睡醒,说梦话,你……”
他语气一顿,觉察到谢枕书戳了下他后背,这下好了,不仅麻,还痒,痒得他腰眼发酥。
苏鹤亭连忙求饶:“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告诉你,我说……谢枕书!”
谢枕书道:“你说。”
苏鹤亭逗他:“我梦见你说想见我,还说很想我,想啊想,说啊说,两边环绕。你真的想我吗?那声音跟真的一样——”
谢枕书忽然摁住了他乱蹭的脑袋。
苏鹤亭说:“我就说不要讲了。”
谢枕书道:“真的。”
苏鹤亭一愣。
谢枕书一字一句:“我想你。”
两个人脖颈相交,互相看不见,但胸口紧贴,都被心跳声吵到了耳朵。
露露“喵”一声,拖着玩具躺在一边,边敲尾巴边瞧他们。
苏鹤亭突然起身,一个翻滚,到了床沿,连拖鞋也没穿,飞也似地进了卫生间。他“嘭”地关上门,半晌后蹲下身,单手捂住了脸,尾巴在毛毯上乱扫。
我想见你。
我想你。
我可以抱你吗?
喂——
这家伙搞不好是个狡猾的直球选手。
苏鹤亭心跳不止,他觉得这不是心律不齐的问题,是别的。他试图在这片刻中冷静,但刺激信号又开始作祟,它蹦蹦跳跳,让苏鹤亭发现一件事情。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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