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元烟没能打到古筱,脑袋瓜子还挨了一下重击。
湛歌摔掉椅子,抿了一下嘴,颤抖着嗓音道:“活、活该。”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然而在如此混乱的情境中叫人听得异常清楚,古筱都觉得自己眼花了,不然她怎么能从元烟头上瞧出源源不断的青烟。
元烟脸色难看,唾沫星子横飞:“狗爹生的,敢这么对你老子,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她边骂着边上手掰扯湛歌的手腕,另一只手也熟练的从角落捞过鞭子。
古筱眼疾手快,扯过鞭子,两下就把她制服,右小臂横在她脖颈,眼神冰冷:“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元烟身体前倾着,脸憋成猪肝色,满嘴酒气:“呵,长本事了,上次打你你不服气,这次就敢把人带回家了?和你那爹一样,都是窑子里养出来的骚货。”她眼神轻蔑,嘴上不饶人,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说。
“啊——”
古筱手紧了些,死死地卡住元烟咽喉:“嘴巴放干净点,今天我来就是教训你的,让你也尝尝皮肉之苦。”
“啊——啊——”
元烟嘶哑地喊着,说不出来话。
元放缓过劲来,跑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准备偷袭。
古筱见状手里松了些劲,躲闪之余一脚踹飞元放:“非愿意上来找打。”
“这个畜生是我养大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轮不着外人管。”元烟见好不收,得了空子就骂。
湛歌攥着手,指尖掐着手心,恨道:“你觉得爹对不起你,可我听爹说过,是你背叛在先,那些日子你每天都去逛花楼,还偷拿爹的嫁妆。爹每天以泪洗面,心若死灰,去花楼找你还不慎被灌了那种药,被人……”
“放屁!就是他不守夫道。”元烟往地上啐了一口。
湛歌沉着声音继续说:“自从那次,你将爹打了个半死,还把爹拴在家中,严寒酷暑皆不能自由活动。之后爹逃了出去,娘在路上看中了爹,说要娶他。爹为了躲你,跟娘撒谎说自己未嫁,后来过了五年被你发现。爹宁愿死,也不愿看见你,这些你知道吗?你只是把爹当成一个任你摆弄的畜生罢了。你这样的人,凌迟一万次都不够。”
元烟冷笑着,就像是听了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话。
湛歌噎了一下,眼里含着泪花:“爹娘都是我亲手埋葬的,就埋在村南山脚下。可偏偏作恶多端的你能活的这么好,为什么?”
元烟听到这快要发疯了:“所以呢?他敢生下你这个贱种,还想让我养你,做梦吧,我呸!他们又不是我杀的!”
门口的人听八卦听到这里,不免发出一阵唏嘘声,纷纷讨论道:“那这个湛氏还真是不要脸。”
“就是,就是。要不是他水性杨花,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古筱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了几下,朝外面吼了一嗓子:“都闭嘴!”
她火冒三丈,这些人听完隐情,还是都认为元烟没错吗?所有人逼的一个半大孩童亲手埋葬血亲。古筱不敢想象,湛歌从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就元烟这种歇斯底里的火气,恨之入骨的情感,亏得湛歌运气好才不至于早死在她手上。
古筱手上加了劲儿:“懒得和你这种人废话,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湛歌就再也不用你假惺惺地养,他会跟着我,不会受你们欺负。”
元烟应该是被卡的疼了,想要挣脱束缚,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古筱不耐烦了,干脆用了巧劲把元烟一只胳膊掰骨折,道:“听到了吗?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与此同时手里的人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疼死我了,呵呵,狗畜生竟然还有了名字。”
古筱冷哼一声,把元烟另一条胳膊也卸掉。
元烟疼极了,可就算是这种境地,她的坏心肠也要打算些什么。
她用一种呼吸不畅的声音艰难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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