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捡到了这两个人。
当时做了仲裁,同意了甘容代郁纵受过,却在甘容运功后发起攻击。
无论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做下这件事的那些“大侠”,都是出尔反尔、违背信诺了。
庄乘风听我说完,苦笑着补充,“做冲裁的时候我也在,但是后面父亲有事,我便急赶了过去,没想到后面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北辰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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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痊愈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
我看向北辰。
北辰只保持同一个姿势沉默着,空气安静地诡异,他最终向我行礼,走出了房间。
庄乘风叹道:“庄主,北七他与甘容同时扬名,只闻其名,互相敬佩,原本是约了有一战的。”
……
夜。
当年的两个少年,锋芒初露,鲜衣怒马,万丈豪情。
如今,一个困于梦中,长眠不醒,一个困于青楼,锁住内功。
我看过许多人,也看过许多事,看过曾经的高官巨富一人落魄,树倒猕猴散,看过昔日的花魁,喧嚣车马一朝门庭冷落,也看过极恶之人一朝明悟,立地成佛,可是想起甘容与北辰,还是有些惋惜。
也说不上难过,毕竟这两人死活也与我无甚大的关联,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忍不住地会想起他们的事情。
还有庄乘风。
这人的经历甚至更加令人憋闷。
我忍不住按了按额角。
其实我很怕麻烦,他的事情从一开始是没打算管的。
但是今日再见到甘容与郁纵,想想当日捡到庄乘风的惨状,忍不住烦躁地翻了个身。
一身戾气。
却始终不知道这一股子近乎暴戾的情绪从何而来。
庄乘风。
我最终还是没忍住从床上起身,嚼了一片薄荷叶。
推开窗,是林间清凉的晚风。
我渐渐冷静下来。
庄乘风不过是个过客,暂时性的药人,我应该将他治好,让他试试我的新药,然后随他去复仇也好,去求死也好,再与我无关。
只是想到孟溪的事情,又觉得,若是我辛辛苦苦养出来的药人,再落回原来一样的境地,就觉得无比得憋屈。
那岂不是说我远远比不上孟溪这种人?
况且之前孟溪还带着人偷偷进了我的药林,险些脏了我的地。
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论如何,庄乘风现在是我的药人。既然是我的东西,哪有被别人算计觊觎的道理。
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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