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
我将余下的要灌进甘容的嘴里,而后采了花蕊和半数浅粉色的花瓣,里面的紫色因为剥落了浅粉,而变得神秘妖异。
花瓣颜色越深,毒性越大。
将黑色的花蕊捣碎,直接让甘容吞服,花瓣榨取了花汁,只有寥寥几滴。
我将甘容抬起,银针出手。
……
治疗的过程不加赘述,我的用针手法很是一般,也不过是疏通经脉,刺激肌肉而已,与师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差,不过对于甘容来说是够用了。
左右真正起作用的是破梦。
从月上中天,到金乌东升,我转了转脖子,发出一连串的咔咔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在空旷的林子间倒也引人注目。
面前的甘容像是被吵到了,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少年气的锋芒与锐利,又奇异地有中年的温柔与平和,他嘴角的笑意还未消散,露出几分疑惑,在梦中长达五年的时光太过真实,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尤其是这样美好的梦境。
不过梦就是梦。
甘容的眼睛微微睁大,下意识地去运转内力,但是他体内只剩下了一片虚无,那一身归一功法早已散尽了。
他霎时间地怔愣,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阁下有看见郁纵吗?”
我微微皱眉,将他的手拉下,“见过。”
“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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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比你好很多。”
我拍拍被甘容抓过的地方,深呼一口气,却突然见甘容神情一变,莫名地竟然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孩童,眉眼染上天真稚嫩。
他张嘴,声音轻软,像是孩子。
“哥哥,你是谁啊?郁纵哥哥呢?”
……?
***
“郁纵,这是怎么回事,他中过‘垂髫’?你怎么不说?!”
郁纵怀抱着甘容,像是抱着一个小孩子,甘容一个成年人蜷缩在他的怀里,显得诡异却和谐。
郁纵第一次开了口,有些慌乱,“我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他之前神智确实变成过三岁的小孩子,但是之后就解毒了,怎么……”
我按按额角,看看甘容,冷声道:“你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再说一遍,仔仔细细地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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